见此情景，王烟墨当即联想到了先前和若曦推断天师的那一次败绩应该就是老道所为，可现在的情况下，他也不能明说，于是就装傻充愣道：“您与家师年龄相仿，肯定是故交。至于您唤晚辈前来所为何事，小子就不知道了。”
然而，张晋清作为统领正一几十年的老天师，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所以面对王烟墨这样拙劣的演技自然是一眼就能够看穿的，因此就见他愠怒的哼了一声，不满道：“臭小子，跟你师父一样滑头。老夫不是个小气之人，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必藏着掖着。反正都是些陈年往事了。”
王烟墨闻言，这才放下了心中的芥蒂说道：“既然如此，那晚辈就斗胆说出自己的猜测，如果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天师见谅。”说着就开始叙述起了自己的猜测道：“您老自成名以来直到继任天师之位，一直都是吊打各路高手的存在。可以说是由南到北，从无败绩。因此您也被称为风水界年轻一辈第一人。可即便是这样，您却在继任天师之后的一次下山途中，迎来了您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失败。而能够打败您的人，在当时除了那些老前辈之外，几乎就是不存在的。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被称为风水界第一搅屎棍子的王仙芝，也就是我的师父。不过我想您就是败也应该只是惜败而已。”
听完王烟墨的分析，张晋清神色如常的点点了头说道：“你说的没错，我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失败就是败在了王仙芝的手里。但却不是惜败，而是惨败。不过我虽然败给他了，但我却不恨他，因为要怪的话，就只能怪我当时技不如人。所以我在回山后并没有跟旁人提及过此事，哪怕是我最亲近之人也从未有过提及。”
张晋清将埋藏在心底深处多年的话，一股脑的全部说出来，紧接着便释然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