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释绝肩胛处的子弹是随身医生取出来的,不过虞北橙一直在旁边待着。
她将那些擦拭伤口的棉球全搜集起来,防止浪费。
直到子弹被取出来,虞北橙便上手给他包扎。
但她笨手笨脚的,不是药洒多了,就是纱布贴歪了。
傅释绝受伤像是家常便饭般,取子弹时麻木且冷淡,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虞北橙看着他的伤势,没忍住问了一句:“痛吗?”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问他痛不痛。
若不是她站在他后背,不然傅释绝真想看看此时她脸上的表情。
他问:“痛你会心疼吗?”
虞北橙没有作声。
他自嘲一笑:“没人心疼,说痛有何意义?”
站在车门口的李管家开口:“……少爷,我会心疼的。”
傅释绝又不在乎李管家对他的心疼。
他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