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交待的?伤在我身上,关他何事。再说,我不提受伤,他还会闲着无事,让我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不成?”陆心予一副无所谓。
何泰景:“......”这姑娘果然不知道什么是矜持。不过更喜欢了怎么办?
“怎么听你这语气,不太对劲啊。”他多多少少品出些端倪。
陆心予沉默不语,并未否认。
“哟!真被我猜着了。”他又起了兴致。
陆心予磨牙。“......”一如既往的幸灾乐祸。
“若不介意,同我说说,我也帮你排解排解。”他笑得极为欠揍。
陆心予的手指一下下敲着自己的膝处。“也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我们之间有很多想法相悖。
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单单依靠一份喜欢便能解决一切。我们之间,信任太少。
我说了很多事,他总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同样的事情一再重复,他却依然看不清。这样下去,只会不断的争吵。”
陆心予虽神色淡淡,可何泰景知晓,他的小姑娘此时心中定是倍感无力。
“你们可以好好谈谈,把事情摊开来说,或许有什么误会。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懂我是何意吧?”
“已经说过了、也挑明了,结果还是一样,所以才让人头疼。”陆心予踌躇片刻。“如果你的朋友三番五次为难、针对你的心上人,你会如何做?”
“我可没有那么不讲道理的朋友。”他突然想到什么。“不会是你得罪过人家吧?”
“你!”陆心予再次磨牙。
何泰景见人要发火,立即将话圆了回来。“应该不会,你把他当宝贝似的,应该也会善待他的朋友。”
他福灵心至。“什么样的朋友?不会是他身边那位夏捕快吧?那人针对你?他不是也喜欢你吗?”
“你说谁喜欢我?”陆心予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那位夏捕快啊!我看他瞧着你们俩情意绵绵的样子,眼中都冒火似的。那日在客栈里你是没瞧见,他看你们俩一眼就喝一杯酒,神情落寞得很。不是借酒消愁吗?”何泰景得意的自说自话。
陆心予宛若看痴儿的眼神,上下打量他。
“怎么?我哪里说错了?”
“我以为何公子多好的眼力。不过无事,等回到京中,你去济善堂找许掌柜,就说是我的朋友,让他给你找个最好的郎中瞧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