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予悠闲的喝着茶。“我要知晓幕后之人,想知道真相。林二爷是聪明人,我也不傻,莫要同我耍花样,我知道的远比你想的要多。你若说出我想要的,我保你妻儿一世无忧,死你一个,此事就算了结。
若你存了什么侥幸心思,我只能送你全家去阎王那儿团聚。想好、想清楚再回我的话,我不急。”她语气不疾不徐。
“忘了告诉你,当年林家除了林烨与福伯,还有一人尚在人世。你当日在林府后门,如何开门将贼人放进林府,如何引路、杀人我都知道。甚至你与那阎昆所说的一切,我也知道。”
林江闻言,瘫坐在地。她竟连这些都知道,想瞒怕是瞒不住了。
“心予,你先放过二婶吧。”林烨心软求情。
林江一家人哭哭啼啼跟着求情。
陆心予翻了个白眼。“你没听见她刚刚怎么说你?我没让人拔了她的舌头算便宜她了。”她为这人做主,压着心中不适与他做戏,他倒反过来为这种人求情。经过夏凝一事,这人竟还是一如既往不长记性,自己是不是该庆幸离开他。
林江夫人已被打得头晕目眩,听到陆心予想拔她舌头,一时被吓得晕了过去。
陆心予听见人晕了,却未起一丝同情之心。他记得林烨同他讲过,他这二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人还没嫁进林家就想让林江分家,不想与林海夫妻同住。
林江两个儿子被松开,哭着过去扶起母亲。
陆心予把玩着自己的芊芊玉指,并不催促林江。
“来人,将两位小少爷的手,各砍下一只。”陆心予说得风轻云淡。好似如同说今日天气不错。
林江猛的抬头怒瞪着她。“陆心予,你怎敢?你陆家权势再大,怎敢在天子脚下做出如此残忍之事,你不怕我将你告到御前吗?”
陆心予身子向前微微探着,眸中带着讥笑与不屑。“随你,你能到御前再说。我早说过,别存什么侥幸心思。”
陆心予从腰间取出令牌。“看清楚,这乃皇上亲赐,让我随时调兵之用,他说此事皆由我做主。皇上还说,万事有他为我撑腰,让我别有顾忌。你说,是阎启铭阎侍郎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还是我这个宠臣说话有份量?
我一个领兵打仗、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还会怕什么呢?”语毕,她直起身下令:“动手。”
“心予,不可。此事与他们无关。”林烨眉头深锁,将两个弟弟护在身后。
“林烨,别惹恼我。”陆心予眼中泛起冷意。此事不止关他一家公道,更关乎朝堂。
“将林都头带下去,别让他在这里碍事。”下了令,陆心予不再看他。进来之人欲将三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