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笑非笑看向他。“不然你还要我怎样?”
“心予,你心中清楚我不是那种花天酒地之人,我与旁人不一样,心中除你再不愿碰任何人。你为何还要别扭、为难自己?”
陆心予心火被点。“你这话何意?难不成我自己管不住人、自己没本事,还不能同自己别扭吗?我可有打你还是骂你?我跟自己生气还碍着人了?”
何泰景又气又心疼。“我并非此意。我知道你气我去那种地方。是,从前被迫无奈是去过几次,但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过,我当初去也只是因生意上的事不好推脱。对方只想在那种地方谈,我没的选......”
陆心予心中更堵。“够了,我不想听。”
何泰景放低声音柔声道:“心予,你讲讲道理好不好?”
陆心予轻声冷哼。“我本就不是什么讲道理之人,何公子对我并不了解,所以求娶一事过于草率,若何公子后悔我亦不会阻拦......”
“陆心予!”何泰景哪里听得这种话。“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些话?你知不知道我走到你面前有多难?我掏心掏肺只换来你一句草率?”他满腔怒火不处发。
“从前你我如万水千山阻在其中,我没有退缩过。我一直告诉自己,若真如此,我愿意翻过千山、踏过万水,不要你走一步,你只在站在原处等我便好。
我初见你时,你与袁耀阳有婚约在身,后来你与他除去婚约我一步步靠近,不想又杀出个林烨。
心予,我心中的苦未曾向你诉过,当初肯向我伸以援手之人便是许兄,我来京中以后也是他一直在帮我。可偏偏有人喜欢那种风花雪月之地,只有在那儿才肯与我商谈生意之事,我不得已只能强忍。我没有碰过任何人,更不喜别人碰我,去也只是喝酒谈事。
许兄于我有恩,我不能不管他。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无论你怎么罚我都成,只是别说要离开我。”
陆心予别过脸不再看他,心中早已软了下来。
“袁耀阳有眼无珠;林烨生性心软,屡教不改。我知你心有介怀,可是心予,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是所有人都如他们一般。
我千辛万苦才与你走到今日,且不论其他,仅凭我做事为人,怎会做因小失大的愚事?他们的错我永远不会犯。付出的代价是失去你,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