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牌子可比抄佛经、罚跪、禁闭等严重多了,几乎可以说是难以翻身。
如若不是有太后姑母为靠山,她的清槐宫恐怕就要成了冷宫。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美梦破碎,舒银柳连哭都快哭不出来。
她抬着泪水婆娑的眸看向陛下,如何都想不到他会冷情至厮。
亭外的棕熊皮毛油亮,虽早已没了生机,但依旧透着几分凶猛的余威。
谢临渊眼间尽是冰冷,“儿臣给母后猎得一棕熊,待回宫后便命内务府制成椅袱,给母后送去,定会保暖舒适。”
说罢,他侧眸看向明姝,眉梢的冷意微融,“福福还小,不能太久离开母亲,儿臣便先带明姝回去。”
话里话外满是对母亲的孝顺与对孩子的慈爱。
谢临渊捞起明姝的手便要走,程明姝仓促间不忘向谢太后盈盈下拜行礼。
“臣妾告退,愿太后凤体安康。”
言行举止庄重沉稳,挑不出一丝错处。
谢太后坐在主位,待皇帝真的离开后,她才恍然大悟。
她以为舒银柳天真无辜,是个乖顺可人的侄女。却没想到她也被浸染,竟也存着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