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给铁甲军也安上如此神奇的装备,那他们今后夜行作战便会如虎添翼。
北海不禁又羡慕又好奇。
“福公公,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能给我瞧瞧么?
小福子并不搭理他,举着狼眼手电,拉着敏珠,紧跟着小黑,继续前进。
说不明,道不白的事儿,还不如不做解释,保持神秘。
可北海见他不搭理他,心中一番嘀咕,回去后,一定要将小太监身上的古怪告诉王爷。
这,小福子,该不会是个妖怪吧。
远在西京皇城附近的南宫洵打了个阿湫。
暗骑营密探来报,大批来历不明的铜甲士兵正从北郊方向涌向皇城,将皇宫牢牢包围住。
而这些将士不知道的是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趁着夜色,暗骑营的黑甲军正呈小方块队伍悄咪咪地跟在他们身后,将他们团团围住。
南宫洵锐利的眼神在黑暗中宛若一只瞄准猎物的雄鹰。
与别的黑甲军盯着那些来历不明的铜甲士兵不同,他的目光始终落在,一直跟着士兵后的那位头戴斗篷遮面,身着黑袍金丝袖,胯下一匹汗血宝马的男子身上。
那匹汗血宝马全身乌黑闪亮,只有四只马蹄白得胜雪。
最先和铜甲士兵起冲突的是守城的金吾卫。
金吾卫身着金色盔甲,很快地与身着铜甲的铜甲军厮杀得分不清彼此。
那骑在汗血宝马之上的黑衣男子见状,举起右手向天空发射出莹蓝色号令。
铜甲军一见号令,立刻无心再与金吾卫们撕打,而是掉转枪头,齐心协力向皇宫进发。
“冲啊!”
“杀啊!”
呐喊声此起彼伏。
铜甲军马蹄扬起的烈烈风尘中,汗血宝马背上的那个男人却在驻足观望,背影无限孤寂。
南宫洵眉头紧锁,对东海道,“甲组打开护城井,乙组殿后,无比将残余的铜甲军都赶入护城井;丙组包抄海魂侯府,只要还在喘气的,一个都不拉下地给我带去刑部大牢。”
“王爷,丙组那边的行动是不是再缓一缓?”东海抹了抹额上的冷汗。
他实在是为自家王爷捏了把冷汗。
是有人在谋反,佣兵围攻皇宫,可他们家王爷也不能查都不查,就把这笔账算在人家海昏侯府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