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们见状，知道今天碰上了硬茬，转身就想跑。项霆一个箭步上前，他能感觉到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他迅速抓住其中一个小混混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小混混摔倒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响亮。
“说，谁派你来的？”项霆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低沉而充满压迫感。
小混混吓得瑟瑟发抖，“是……是许哲……”
项霆的眼神更加冰冷，他一把将小混混拎起来，“带我去见他。”
汪芷手握着几张打印出来的照片——监控截图清晰地拍下了许哲与几个校外混混的交易画面，还有许哲的银行转账记录，铁证如山。她能感觉到照片纸张的厚度和边角的锋利。
她回到学校，径直走向公告栏，将照片贴了上去。
很快，照片的内容吸引了大批学生围观，窃窃私语声逐渐变成了愤怒的声讨。
“天哪，真的是许哲！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亏我之前还觉得他挺阳光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太恶心了！竟然用这种手段陷害汪芷！”
许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惨白，他冲到公告栏前，想要撕下照片，却被愤怒的同学们拦住。同学们将许哲围在中间，愤怒的唾沫星子都溅到了他的脸上，有个同学甚至拿起旁边的扫帚想要打他，被旁人拉住，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着，许哲在人群中瑟瑟发抖，像一只被拔了毛的鸡。
“许哲，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一个男生义愤填膺地质问道。
许哲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那些照片，那些记录，都像一把把尖刀，刺穿他的谎言，将他丑陋的真面目暴露在阳光下。
学校领导闻讯赶来，了解情况后，对许哲做出了开除学籍的处分。
许哲名誉扫地，在众人的指责声中，灰溜溜地离开了学校。
汪芷站在人群中，看着许哲落魄的背影，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