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星象是逆位的。”汪芷突然抓住他渗血的虎口,那温热的血液触感让她心头一颤。弘法寺方向传来的钟声震得两人脚下的水洼泛起涟漪,“嗡嗡”的钟声仿佛要穿透人的灵魂。
她沾着血迹的指尖在玻璃窗上画出颠倒的猎户座,那玻璃的冰凉触感从指尖传来。“有人在用镜像原理伪造证据链。”
梧桐叶裹着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实验楼窗棂上,项三叔的加长轿车正碾过汪芷摔碎的眼镜,“咔嚓”一声,眼镜碎片四散。穿唐装的老人拄着阴沉木手杖踏进水泊,那手杖落地的“笃笃”声沉稳有力,杖头镶嵌的蓝宝石与项霆腕表的红光相撞,迸出耀眼的火星,发出“滋滋”的声响。
“祠堂开了三堂会审。”项三叔将裱着族谱的玉牌甩在积水里,“啪”的一声,水花溅起。“要么立刻和这丫头断绝往来,要么就等着被逐出科创项目组——听说你母亲最近在瑞士疗养院添了新病例?”
汪芷突然踮脚扯松项霆的银灰领带,在孙同学偷拍的镜头里做出替他整理衣领的暧昧姿势。她薄荷色的指甲划过少年锁骨处的齿痕,那轻微的触感让项霆微微一颤,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呢喃:“东南角花坛第三块砖。”
当项霆摸到砖缝里藏着的老式胶卷时,汪芷已经转身面对举着手机围上来的人群。她摘下被涂鸦的校牌握在掌心,那校牌的粗糙触感让她握紧了拳头。弘法寺的钟声突然与她的心跳共振,那强烈的共鸣感让她有些眩晕,玛瑙珠迸发的热流让她看清每个人头顶浮动的水幕——那是在前世记忆中从未出现过的因果线。
“上个月 18 号化学竞赛前夜。”汪芷的声音被雨声洗得清冽,她染着血渍的指尖划过孙同学剧烈收缩的瞳孔,那紧张的气氛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你在实验楼后门捡到了吴记者‘不小心’掉落的录音笔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