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未散时，汪芷站在学术竞赛决赛现场，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雾气，带着一丝清新。
高教授的金丝眼镜反着冷光，那冷光让人感觉有些寒意，他摩挲着西装口袋里的磁卡——那是昨晚从她书包调包的U盘。
当孙同学带着三十人联名举报信冲进礼堂时，礼堂里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议论声。她正用电磁笔在答题板画函数图像，能听到笔尖在答题板上划过的“沙沙”声。
“请解释第七题解题思路。”高教授敲响铜铃，清脆的铃声在礼堂里回荡，藏在题板夹层的干扰器开始运作。
汪芷突然转身扯下幕布，项霆连夜改造的全息投影仪将她的演算过程放大十倍投映在空中，那清晰的影像让人一目了然。
“不如先请评委看看这个？”她甩出磁吸纽扣，高教授与竞争对手的通讯录音在礼堂炸响，那声音在礼堂里引起一阵骚动。
当保安冲上来时，她踩着桌角旋身跃上评委席，电磁笔尖抵住高教授颤抖的眼皮：“您眼镜腿藏着微型接收器，需要我帮您取出来吗？”
欢呼声掀翻穹顶时，项霆在控制室擦掉监控录像。
他望着屏幕里被镁光灯笼罩的少女，喉结滚动着咽下带血的唾沫——昨夜替她挡下的电磁脉冲枪还在肋下灼烧，那灼烧的疼痛让他眉头紧皱。
颁奖音乐响起刹那，他看见汪芷假装整理绶带，将沾着荧光粉的磁卡塞进礼仪小姐的捧花。
暮色浸透礼堂彩窗时，项霆在储物柜前堵住她。
他指尖勾着她第二颗纽扣，将人抵在冰凉的金属柜门上，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三叔的直升机停在顶楼，现在走还来得及。”
“我要他亲眼看着权杖易主。”汪芷咬开他领带夹，微型投影仪在墙面映出股东大会倒计时。
她染着荧光粉的指甲划过项霆锁骨下的电磁灼伤，在警报声中将他推进消防通道：“告诉白秘书，明早的咖啡记得加双份磁暴阻断剂。”
月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光影，汪芷在空荡的教室里摊开磁化头骨碎片，能听到碎片与桌面碰撞的轻微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