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商咬咬牙,“其二是想请母亲给小婿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
“自然是二舅兄为何要带人打小婿。”
慕青沅上下打量着他,笑问道:“秦大人好没道理,且不说你浑身上下瞧着并无伤痕,就算是带着伤来,我家与你家乃是姻亲,吾儿为何要打你?”
秦仲商被慕青沅四两拨千斤的态度,气到口不择言,“自然是江氏女不能容人,竟然连自己的妹妹都不能容下,老夫人养了个好女儿。”
“好你个秦仲商,我还未去找你,你竟然敢在我母亲面前大放厥词!”
秦仲商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江知彰撞倒在地。
江知彰顺势骑到了秦仲商身上,狠狠给了秦仲商两拳,“你个王八蛋是不是欺我江家没人?”
“说话!”
“你给我说话!”
慕青沅:“......”
“你都勒住了他命运的脖颈了,他怎么开口?还不快从他身上下来!”
慕青沅瞪了眼江知彰,这儿子是个冲动的胖墩!
江知彰悻悻从秦仲商身上起来,却不免有些委屈,“母亲,我是替你和妹妹出气呢。”
“君子动口不动手,以理服人方显修养。你这是什么?以拳头还是以体重服人?”
江知礼抚着美髯,“二弟,正是母亲说的这样,你太过于冲动了。”
江知礼兄弟三人正在一处说话,却听说秦仲商上门来求见母亲,三人这才决定一起来旭辉堂看看,是怎样一回事。
江知彰虽然体型是他们兄弟三人中最胖的那一个,但是一路上走得飞快,将他与四弟甩在身后。
秦仲商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目眦欲裂地看着慕青沅,“老夫人,这次是你亲眼所见,不知你还有什么话说?”
慕青沅:“没什么好说的。”
秦仲商喊道:“什么叫没什么好说的?”
秦仲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江家的老夫人不是在庵堂待了几十年吗?不是一心向善吗?
这心怎么会这么黑?
慕青沅认真道:“他们兄妹素来感情深厚,若不是你先对不起云舒,也不会挨打。而且,你且回过头看看。”
秦仲商不明所以地转过身子,就看到江家三兄弟皆是眼神不善地看着他,尤其是江知砚的目光,更让他通体生寒。
“看到了吧?”慕青沅幸灾乐祸地说,“还有两个没动手呢。”
秦仲商将僵硬的身子转过来,他咽了咽口水,小声开口求情,“老夫人,芷柔也是您的小辈,为何您对她这么绝情?芷柔若是一辈子是妾室,就连我们的孩子也都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