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秦仲商看着秦时安,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他这个儿子还不到十岁,一言一行太过于老成、板正。
其实他在书房想了很久,也觉得应该暂时向江家低头,只是被儿子劝说,难免脸上无光。
他虎着脸道:“小小年纪竟然管起大人的事情来了,还不快回去温书。”
“夫子曾说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过而不改,是谓过矣。父亲为何知错不改?”
秦仲商:“......”
不愿再听儿子絮叨,秦仲商走出秦家,刚一走出府,就被人拉进小巷子中。
进入巷子中,秦仲商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二舅兄,今日不能再打我了。”
江知彰一听这话便乐了,“我为何不能打你?”
“自然是因为我今日要去见母亲。”
江知彰眼睛转了转,这些日子,他天天来堵秦仲商,想来把他打怕了,先让他见了母亲,打不打的,且看看他在母亲面前如何说。
江知彰抓着秦仲商,带着他回了荣国公府。
秦仲商看着正在喝茶的慕青沅,不知为何,眼睛又隐隐疼了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母亲,我今日是来将江氏归家,还请母亲看我诚心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
慕青沅听了秦仲商的话,微微一笑,“我不满意,你今日回吧。”
秦仲商下意识地看向江知彰,江知彰果然一脸狞笑地看着他。
秦仲商暗叫不好,急忙说道:“母亲,您要如何才会满意?”
慕青沅不理他,扶着花嬷嬷的手离开。
秦仲商不死心地继续说道:“母亲,我不扶芷柔为平妻了,可行?”
慕青沅不为所动,连脚步都没有停下。
江知彰抖动着两百斤的身躯挡住秦仲商的视线,“好妹夫,我这就送你归家。”
秦仲商倒吸两口凉气,脚步不停往后退,“不劳舅兄费心,我自己归家便好。”
江知彰钳住他的双手,冷哼道:“给脸不要脸,你惹了我母亲不满意,我今日定要你好看。”
翠微院中,慕青沅听白芍说江知彰在家门口狠狠揍了秦仲商一顿,才让他归家后,长叹一声。
云安郡主笑问道:“母亲为何叹气?可是不喜秦大人?”
慕青沅垂眸看向他们,“我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