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精准地刺穿它的眉心,它漆黑的双目直到倒地后也未阖上双眸,乔月冷冷地看着它,
随后继续祈祷一切平安顺遂。她接着便起身查看是否有其他的丧尸,
结果并没有,除了刚刚的那个身穿僧侣服饰的丧尸。
大约半个钟头后,她背着钟河到僧侣的宿舍里躺下,
从水池里舀水,沾湿毛巾擦拭他的额头为他降温。
钟河的口唇发白,嘴里嘟囔着“白桥!水!”乔月只能给他喂水,但不能给他白桥。
乔月伸手轻轻地抚着他眉骨的裂口,被他忧郁、痛苦的双眸所吸引,他干净的气质,
令人想亲近。她轻轻地擦拭他身上的伤口,清理灰尘和杂质,掏出自己常用的外伤膏,
敷在他的伤口上。她出生于运动员世家,自己从小对击剑感兴趣,便成为职业女击剑手。
最后她在一次伤痛中,觉得自己不能过分消耗自己的健康,应该再找别的职业发展。
她更希望过一种平衡轻松的生活,不想和父母辈一样,整日为赢得奖牌而劳心劳力。
她转业当击剑手教练,教授击剑科目。她内心隐隐觉得自己会找到另一个感兴趣的目标,
但是至今还没有找到。她对于未来有些迷茫,于是来到慈山寺里求佛,
这里只供水,不供香火,求的是环保、清净。
她也曾经在这间寺庙里抄经,只是还未找到新的人生方向。
她不想遵循父辈的传统做事,只想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她躺在另一张床上,回想起丧尸爆发时的场景,不禁潸然泪下,
不知不觉地就陷入悲痛中,这种心情在事件发生的时候,是断然不会出现的。
利海市的击剑馆里,纯白的地板上铺着数十条浅蓝的垫子,几十个学徒在刻苦训练着,
肆意挥洒着汗水。一个富家公子哥估摸约有二十来岁,
他对于击剑颇有心得,想着来这里跟其他高手进修切磋一番。
这里的女击剑手极少,有胆量的也少,他向来都看不起女击剑手,不管她的名气有多大。
今天他正好要接受乔月的训练,他并不练习,只是靠在墙边,焦急地等待着乔教练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