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谢南州迅速拉回来的江又年却躲过了这一击。
“幸好。”
江又年看着孔鹊脑袋上迅速肿起来的那个包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而后看向谢南州以示感谢。
“泰哥,你怎么就不尽尽心呢!我可是你老板,你看着我撞上去也不知道拉着我!”
孔鹊看着免遭一难的江又年,脑袋上一阵一阵地疼,只觉得心烦意躁,怎么小江命就这么好呢?
要是自己也能抱上谢南州的大腿就好了。
然而无辜被训的泰哥无奈地耸了耸肩,“老板,不怪我啊,我要是有南哥那个敏锐性,我还用得着当你的小弟吗?”
什么?
孔鹊看着一脸憨厚的泰哥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泰哥竟然也学会讽刺人了?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心中愈发觉得,泰哥这一定是跟齐烽学坏了。
自己得注意让他们保持距离,不然以后这个小弟就不好管了,自己的大哥威严何在?
众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女俩下了楼梯。
“这怎么办?”
齐烽气恼地拍了拍眼前看不见的屏障,看样子,他们是被路媛困在了这里。
然而就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走廊里的光亮瞬间暗了下来。
谢南州转头朝走廊外面一看,天色竟然瞬间暗了下来,天黑了。
紧接着,激烈的争吵声从802传来。
“妈!是我!是我害死了路媛!”
“你闭嘴!”
是邹静和她妈妈的声音!
众人又快步回到802 门口,这次不用担心暴露,一个个都挤到了屋子里近距离围观母女俩的争吵。
邹静泪流满面,崩溃地坐在地上,浑身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然而老板娘则是一手撑着房间里的书桌,看上去饱受打击,眼神里分明写满了茫然和无措。
“是我,是我害死了她!我太害怕了,我真的没想到路媛会死,我只是想赶紧把绳子割断,我我我......”
邹静崩溃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任由一颗颗泪珠从眼睛里滚落下来。
所以,这一幕是发生在邹静死里逃生却意外害死路媛之后。
然而邹静妈妈在听到邹静的哭诉后却压低了声音斥责道。
“你闭嘴!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再提这句话!以后都不准再提!把这件事烂到肚子里去!”
那脸上的肌肉因为情绪波动甚至还在颤抖。
而后那双饱经风霜的眼里扑簌簌滚出一串串泪珠来。
邹静妈妈蹲下身来抓住邹静的手再三强调,“今天的事已经结束了,校董咱们惹不起,妈妈不想你出事,你也不想妈妈出事对不对?培训班以后咱们不去了,校董给的那钱咱们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