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家那宽敞气派却在当下被嘈杂填满的客厅里,张国昌满脸怒容,脸上的皱纹都因愤怒而显得愈发深刻,张真源眉头紧锁,额头上的川字纹格外明显,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烦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似乎对眼前这无休止的争吵感到无比厌倦。张母张欣然则捂着胸口,呼吸急促,情绪激动地数落着,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微微颤抖,她的身体也跟着轻轻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因为这难以承受的情绪而倒下。
就在这混乱达到顶点之时,夏子晴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她头发凌乱,几缕发丝肆意地散落在脸颊旁,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助,仿佛一只迷失方向的小鹿。她的衣服上还沾着赶路时不小心蹭到的灰尘,显得格外狼狈。一进屋,她便“扑通”一声跪在张国昌面前,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而又惊心的声响。她双手紧紧交握,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带着哭腔,近乎绝望地哀求道:“爸,求您借给我三千万吧,我必须得赔偿世纪公司,不然我真的走投无路了,这辈子都完了。”
张国昌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分给她,眼神冷漠得如同千年寒冰,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冷哼一声,那声音里满是不屑与厌恶,对着张真源斩钉截铁地说道:“真源,你立刻马上和这个女人离婚,我受够了她,不想再看到她给我们家惹出任何麻烦。”说完,他转身便走,那决绝的背影仿佛在向夏子晴宣告,她所有的哀求都不过是徒劳,不会得到一丝怜悯。
夏子晴见状,急忙起身,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地追了上去。她伸出手,一把拉住张国昌的胳膊,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泛白,哭喊道:“爸,您就念在孙子张昱的面子上,帮帮我吧。张昱还那么小,不能没有妈妈啊,他需要我。”
张国昌用力甩开她的手,动作粗暴,仿佛碰到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厌恶地说道:“你别再提张昱,你做的那些事,你觉得自己配当他妈妈吗?你好好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再和你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瓜葛。”
这边,张真源和张母也快步走了过来。张真源满脸怒色,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夏子晴的鼻子,大声骂道:“夏子晴,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为了你,我们家都快被你搅得鸡犬不宁,不得安生了。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省点心?”张母也气得浑身发抖,身体像是风中的残烛,摇摇欲坠,声音颤抖地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我们张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你。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把你娶进家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