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新继续妩媚地笑,看着他和她较劲,咬牙道:“不影响。”
她用腿攀上去亲他。
没有声息的接吻是很困难的,不管是热还是燥,内还是外,都别扭着。
别扭到让人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呼吸间,安卉新仰起头和顾凛初对视,迷离的眼神中张扬地带着勾人的心思。
听筒里还有人在说话,顾凛初听着,但没听清楚。
安卉新舔了下发麻的嘴唇。
舌尖是粉色的,嘴唇是红色的,都很艳。
在她开口的前一瞬,顾凛初抬手覆了上去,不管是什么,现在都化成了细微的呜咽。
顾凛初直接挂断了电话,“想干嘛?”
“叫给她听。”安卉新笑得灵动又狡黠。
“别这么疯。”顾凛初尽量忽略着头皮发麻的感觉,沉声道。
安卉新的神色浮现出几分无辜,随后凑到他耳边道:“你,太厉害了,我忍不住。”
下一秒,顾凛初托抱起她。
莫寒来到恭悦希房间,看到她手里拿着手机愣在原地。
“凛初在忙吗?”她问。
莫寒将送来的药放到桌子上,回答:“太太来了,先生在陪她。”
恭悦希其实也猜到了安卉新可能会来捣乱。
“是吗?他没有告诉我。”
莫寒恭敬地站在原地,“先生有点着急,可能太久没见太太了,太过思念。”
恭悦希的嘴唇抖了抖,脸色难看,“他们一共才认识多长时间?不至于吧?”
“太太性格开朗,很招人喜欢。”莫寒说。
“你出去吧。”恭悦希说。
M国时间早上八点左右,安卉新在床上打了个滚,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子。
“我好饿。”她昨天晚上就没吃饭。
顾凛初把她按在怀里,揉了下她的脸,“起床,楼下有早餐。”
安卉新立刻爬起来洗漱。
坐在镜子前面化妆的时候,她从包里拿出了一条项链——是苏颜送的,也是她首饰盒里最贵的一件。
人都会有点虚荣心,更何况,身处富丽堂皇就更觉穷酸。
自卑的人总会伪装出强大的外在来给自己底气,行为说来很愚蠢,但是管用。
“谁送你的?”顾凛初扫了一下她的脖子。
安卉新边戴边说:“苏颜,我的生日礼物。”
“她对你倒是不错。”
安卉新对着镜子照了照,抬眼看他,语气玩味:“不会连她的醋你都吃吧?”
顾凛初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