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初这句话的意思是觉得她太瘦,两条腿就跟面条似的,一点禁不起折腾。
但安卉新轻而易举地就给想歪了。
“我不结实?”她休息够了,主动攀住他,“老公,你是嫌我每次夹得还不够紧吗?”
顾凛初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将整个人带到了身上。
“说嘛,够不够,嗯?”安卉新还问。
“先进去。”他拍了拍手下的软肉。
安卉新低下眼,看到了他拿在另一只手里的烟。
她从西服内侧摸出打火机,“我给你点。”
顾凛初微微眯起眼,“点什么?”
点烟,还是点火?
看安卉新笑起来的模样,应该是哪个都沾点。
在鹅黄色的笼罩下,他去抢,她被他环过来的胳膊圈住间,抬起手,指腹用力一滑。
火石碰撞,幽蓝的火苗瞬间散出热度,引燃出了烟头微弱的红色。
白雾从指间升起,无穷无尽,安卉新闻到了弥漫在二人之间的烟草味道。
“还不错吧?”她邀功道。
顾凛初的手放在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都给谁点过?”
“反正你不是第一个。”安卉新直言。
第一个是安超杰,也只有他。
烟没有抽完,浪费了半根。
安卉新被扔在床上,压得严严实实,都要喘不上气了,她得空才问出一句,“老公,那女的没让你尽兴吗?唔……”
爷爷的,真疼。
老兔崽子一天到晚哪来这么多?
心里这么说,但安卉新还是得迎合,谁让男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