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的诉说再多终究是苍白的。
可明明所有的一起就在那里,血腥的罪,未愈合的伤口,谁都能看见。
也许命运生而残酷。
白枫锦看到她的样子皱了皱眉,“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跟我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只要是为了你。”
安卉新还是有些魂不守舍,静静说了一句,“谢谢。”
从咖啡厅出来,安卉新感觉脑子里都拧在一块了,走了几步才想起来今天中午吃得太少,没到饭点肚子就饿了。
白枫锦提出去吃饭,但安卉新看到附近有便利店,就去买了点关东煮。
迎面一股肉类的味道夹杂着汤底的鲜香,本来应该是香喷喷的。
可不知怎么的,安卉新莫名地反了一股恶心上来。
她不受控制地呕了一下,这一下,就直接一发不可收拾了。
反应间,她紧着两步跑到一边的阴凉处,手撑着墙壁低下身子干呕不止。
最后站都站不稳,突然又一只手掌拍在了她的背上。
白枫锦看到她这架势一时没说出话来,静静扶着她站好。
呕吐的感觉消失后,安卉新接过了太递过来的纸巾去擦脸上的泪痕。
微风吹过,她觉得好多了。
白枫锦:“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做个检查?”
安卉新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正愣着神,手机就响了。
护士站突然有人来叫她,“安小姐,今天中M合作部门的主任医师休年假回来了,您要去见见吗?”
“是安超杰的主治医师吗?”
“不,是我们外部门的医生想向您介绍一下其他的方案,她说都和您约好了。”
“不了,我们主治医师说现在的治疗手法最合适。”安卉新又皱起眉道:“她是什么和我约好的?”
“大概上周有一位女士来过,我们是托她转告给您的。”护士回答。
安卉新下意识地想起苏颜,但又觉得要是她,肯定早会打个招呼的。
“看上去有三十岁吧,穿了一身的C牌。”年轻的女护士对于这方面还是很敏感的。
安卉新去找了那位外部门的医生,对方说那天和她讲话的人自称是受了安卉新差遣,言语中都在打听安超杰的病情。
医生想起了日期,安卉新回忆片刻后就确认了。
那天恭悦希穿的就是一身C牌。
她脑中突然想起恭悦希对她说,“不会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