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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卉新在下午和顾凛初分别的时候接到的电话,是恭悦希打来的。
她看到来电显示,半天才接通,“有事吗?”
恭悦希:“你和凛初在一起吗?”
安卉新明白她的意思,是怕在他面前撕了那张人皮,冷道:“没有。”
“安超杰现在已经恢复语言功能了是吧?”
安卉新其实猜到了在顾凛初介入这件事情后,安家在医院里安插了眼线监视安超杰。
今天恭悦希如此不避讳地向她挑明,应该是真的害怕了。
“安卉新,你不要妄图调查当年的事情了,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和安超杰去国外生活。”
听到她的话,安卉新松开紧紧咬着的牙,语气冰冷地说:“恭悦希,你怕不怕报应?”
对面明显是被她这句话激到了,急喘了两口气道:“你别不知好歹,这是我跟爸爸争取来的条件,你不要以为凛初站在你这边你就可以无法无天!”
安卉新不说话,恭悦希以为她在考虑,警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恭悦希说顾凛初站在她这边,难道他并没有把黄乐的资料交给恭悦希?
安卉新放下手机,愣了一会神。
后来她给苏颜打了电话,对方也觉得很神奇,分析道:“那就说明他还没有到善恶不分的地步。”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们两个现在是夫妻,有这层关系很多事情都好说,你们好好谈谈,他没准还能感谢你揭开了恭悦希虚伪的面纱呢。”
安卉新随口应答了一声,但心里知道这种可能性基本为零。
回到工位,她给顾凛初发了消息说想上楼去找他,但没有收到回复,询问莫寒才知道他一直没回公司。
拖到下班时间她打车回到嘉南公馆,本来以为想在等他回来的时间里好好想想怎么开口,可管家却说顾凛初早就回来了,在楼上休息。
安卉新去开卧室的门,发现打不开,上锁了。
她敲门,“中午不去吃饭是我不对,但我说了,是真的有工作。”
里面没有回应。
她又说:“你别生气了。”
安卉新开始有点后悔今天那么决绝了,得罪了他,想要证据的难度就又增加了。
下楼时,管家来叫她吃晚饭。
安卉新问:“他没吃饭吗?”
“先生说没有胃口。”
这下,安卉新也没有胃口了,晚饭也就简单吃了两口。
到了天黑,她又上去敲门,“你让我进去,我要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