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务部拟合同吧，待遇方面自行考虑。”这算是同意了。
会议散了，莫寒和顾凛初一同行至电梯内。
顾凛初站在前面，突然回头道：“你平常上网吗？”
莫寒面对这个问题，一开始还以为顾凛初要说他工作分不分心的问题，但想想老板也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的人，就回答：“偶尔会上。”
“你知不知道网上有一句话，叫，‘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莫寒愣了下，道：“哦，网络用词嘛，一个梗。”
“什么意思？”顾凛初问。
“其实跟字面意思差不多，就是，被嫌弃耽误了对方本来要做的事情。”
“那，笨蛋美人，是什么意思？”
这个词也涉及到莫寒的知识盲区了。
电梯打开，顶层的前台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看到顾凛初连忙起身问好。
顾凛初问她：“你知不知道笨蛋美人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舔了舔嘴唇，回答：“知道的，顾总，就是漂亮的，但是不太聪明的女人。”
“是骂人的吗？”
“不是不是，是形容甜妹的。”
“甜妹？”
“就是长得很甜的女孩子。”她说了一个明星的名字，顾凛初也没听说过。
电梯门打开，顾遇宸缓步走出来，听见顾凛初在说“甜妹”这个词。
随后，两人一同走进了办公室。
“有事？”顾凛初问。
顾遇宸：“是爸让我来的，他想问你项目是不是遇到问题了？”
“爸知道了？”
“他是在新闻上看到安南峰在你们公司门口晕倒的消息，猜测而已。”
顾凛初：“项目没事。你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不用亲自跑一趟。”
顾遇宸沉默了一会，抬眼道：“大哥，我不想承认我是特意为了某个人来的，但你问了，我不能不说。”
“真不巧，她不在。”顾凛初静静道，“看来你们是真的没有缘分。”
顾遇宸嘴角突然挂起一丝不屑的笑，说道：“大哥，你怎么突然对网络词汇感兴趣了？是从卉新那里学来的吧？”
这句“卉新”，让顾凛初听着不太舒服。
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冷漠，“与你无关。”
顾遇宸双手抱胸，“看来你们真的不太合适，连共同语言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