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愣在原地,她跪着,双脚分开,直接坐在了床上,长发垂落在腰际,衬的她越发白皙,
她明白男人的意思了,
就是要摆明着羞辱她...
她深深吸进一口气,双手撑在前面,身体缓缓向前倾...长发滑落,挡住了她的脸颊,
贴近手心的时候闭上了眼,屏住呼吸,
微启双唇又闭上,犹豫再三,最终深深吸了口气,一卷舌尖,轻轻叼走了糖球...
...
这是秦意给她的饯别礼物,却被用来做这样的耻辱之事...
糖在嘴里化开,浓烈的玫瑰味随之而来,她一点都品不出甜,只觉得苦涩。
...
沈渊心脏软了一瞬,觉得自己在喂猫,
勾走糖球的时候她一定是伸了舌头,冰凉柔软的点在他手心,让他越回味越上瘾,
他一把攥住少女后脑的头发,逼她抬头,迫身吻上,
突然,破旧的单人小床“嘎吱”一声响,酒酿心顿时悬起!连忙去推男人,
“老爷...老爷停下我的——床——!”
酒酿一声惊呼,瞬间往下坠去!
小床轰的塌了,
预想中的痛感没有出现,反倒是落进了坚实的臂弯之中,她脑袋被护着,沈渊大手垫在了她耳边,倒是一点没伤着...
...
...一室寂静显得略有尴尬,
窗外夜枭发出两声嘲笑,扑着翅膀飞走了。
...
“...你这什么破床...”沈渊闷声道,
“...都说了不要在我屋里!”酒酿答得咬牙切齿,
男人抽出手臂坐了起来,酒酿失去了肉垫,这才咚的一下撞到地面,她脑子嗡的一响,无比庆幸没有硬着地...
塌的是床板,床框把他们围了起来,
沈渊起身整理衣服,全程都阴沉着个脸,酒酿没动,也板着个脸,坐在原地等他走,
她突然觉得这床塌得好,平时都要折腾整晚,这次一炷香工夫就结束了,长痛不如短痛,没床睡地上也是香的。
眼看男人穿好了衣服,酒酿笑容逐渐浮现,刚要起身恭送,就听沈渊冷声道,“衣服穿好,和我回去。”
酒酿呆住片刻,欲言又止几次,“老爷...我明天还有好多活要干,抽空还得回来修床...夜也深了,您也要休息不是...”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走。
沈渊哪会管个丫鬟怎么想,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我说了,衣服穿好,和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