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华....难道事情真就只能这样了?”。娄母谭雅丽在得知事情的处理结果之后看着女儿正在照顾躺在病床上伤痕累累的女婿时,心里不免有些心疼。
可她在娄家又没有丝毫话语权,只能以哀求的口吻试探性的询问道。
“唉,这几年外界对我们的一些言辞不太友好,许大茂先前还出过一些风言风语的传言,对方一口咬定是他上门威逼以及恐吓”。
“这件事情已经不是简单的一起打人或是被打的案子了,是阶级与阶级之类的对立”。
“轧钢厂不会有人替我们出头的,能够息事宁人就已经是那些人为了顾及自身颜面以及上级领导的看法了”。
“现在不认也得认,要不然事情闹大了,那娄家就会站在基层干部的对立面,一旦有人煽风点火把工人阶级的言论扯进来,那我们的处境就会越来越难了”。娄半城透过门缝瞥了一眼病房内的女儿跟病床上的女婿叹了一口气。
当初答应将女儿嫁给许大茂,为的就是中和娄家的成分问题,做出一副要融入工人阶级当中的表现,为的就是寻求ZZ上的庇护。
虽说许大茂先前出现了一些舆论上的问题,但是由于娄家目前处境十分尴尬敏感,只好将女儿当做是工具人嫁了过去。
在众多的挑选目标当中,只有许大茂最为符合他女婿的人选,其一就是既贪财但是胆子又不大,为人油嘴滑舌,眼界又窄。
其二就是他的母亲曾经是娄家多年的佣人,他对许家也是相当的了解,从而也能方便他拿捏对方,以免引狼入室。
其三就是许大茂的工作岗位,一个宣传科的放映员隶属于聂书记的直管科室,有着一定的乡下群众基础,能够很大程度上在娄家一些问题上减少压力,还能够增加一些他与聂书记的交谈机会。
“可是晓娥她刚才还哭了半天....”。
“行了,这件事情不许再提了,待会去保卫处签署一份协议,这件事情就当做是双方血气方刚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娄半城打断了妻子的话,语气严厉的告诫道。
面对丈夫强势的态度,娄母此时也是止住了嘴边的话默默的点了点头,跟在其身后走进了病房里。
“爸爸,怎么样了?大茂刚才擦药的时候背上都是淤青,那李大东打他打得太狠了,简直就是要杀人!”。娄晓娥瞧见父亲进来,站起身就委屈的上前诉苦。
“爸,我没事,我能受得了,晓娥你别哭了,我没事的,我身体好着呢”。许大茂强撑身体露出一个自以为是的笑脸虚伪的说道。
现在他脸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后背更是被李大东的肘击打得紫了一大片,在医生的嘱托下,未来一段时间他是无法躺着或者趴着睡觉,否则压到脸上的淤青或是后背的淤青都会造成剧烈的疼痛。
无奈之下他也只能一直侧着身体小心翼翼的躺在病床上,即便如此他的脸在接触到枕头的时候也会疼得他直吸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