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
李大东四人喝得面红耳赤的回到了南锣鼓巷,各自回到了院里。
阎埠贵听见门外自行车的动静也是立即就推开了房门走了出来,在瞧见李大东不仅安然无恙,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酒味的时候,心中大为震撼。
回过神来之后也是立即上前热情的打着招呼关心道:“东子,你没事了?”。
“阎大爷啊,我没事啊,事情都说清楚了,保卫处也调解过了”。李大东停下脚步醉醺醺的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哎哟,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阎埠贵谄笑一声接着说道:“上午那会可是把我吓死了”。
看着对方一边拍着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李大东也亲切的搂着阎埠贵那有些单薄的肩膀低声说道:“我能理解您,起码您当时也算是说了句公道话嘛”。
谭虎见状也明白了李大东对阎家的态度,当即掏出烟盒递了一根烟过去。
“没事就好,呵呵,咱关系摆在那,再不济我也会说句公道话的嘛,你们仨喝了不少,抓紧回屋歇着去吧”。眼见李大东平安无事,对自己的态度也没有什么改变,阎埠贵接过烟之后也就没再继续闲聊。
三人齐声回了句:“哎,明早见!”也就推着自行车往中院走去。
待得三人从前院离开之后,阎埠贵回到阎家立马就将家里人叫了出来,背着手摆出了一副高傲姿态说道:“李大东回来了,一点事没有,还跟谭虎刘光天他们喝了顿酒”。
“什么?李大东回来了?”。
“许大茂没有追究他?”。
“不对啊,我咋听说连许大茂的老丈人都开着车去了轧钢厂呢?”。阎家众人面露惊讶的惊呼道。
在他们的认知当中,娄家在轧钢厂的地位可能比不上厂长跟书记这些高级干部,可是也算是一种很特别的存在了。
面对一个仅仅只是代理股长的小干部,并且当事人还伤得那么厉害,怎么着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将此事翻篇才对。
就在下午的时候,院里不少人听闻这个消息之后,许多人也是对李大东的下场并不看好,认为他这次说不定都得被扒掉一层皮。
谁成想,李大东当天就从保卫处里安然无恙的出来了,还喝酒喝到傍晚才回来。
“哼,你们啊,目光还是短浅了一些”。阎埠贵脸上越发的得意与傲娇,今天虽然他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出多大的力气。
可相比起许多看热闹的人而言,他那句:“我进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两个人的打架”就已经是在尽他最大的程度在帮着对方了。
阎解成眉头微微皱起,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悻悻的坐在椅子上朝着自家媳妇儿投去了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