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的日子就别提晦气玩意了,小心赵家找你麻烦……”
……
闻梦与的极度不配合令拜堂一度进行不下去,最后她父母那边派来的婆子调侃了几句缓和气氛后就按着闻梦与拜堂了。
赵谦俊朗的面孔上露出几分僵硬,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拜堂结束后,两位新人就被簇拥着迎进房屋里。
外头的宾客其乐融融在用着宴席的饭菜,而屋内的两个新人却陷入了剑拔弩张的氛围。
“你还想着那个私生子?”赵谦把闻梦与按到床上恶狠狠地质问道。
闻梦与错开脸,“是又怎样?”
“不怎么样。”赵谦的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反正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闻梦与一巴掌拍在赵谦的脸上:“滚!”
赵谦脸上顶着巴掌印,阴狠地警告道:“不想跟你的那个情郎一样悄无声息地死掉就给我老实点!”
在闻梦与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赵谦骤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瞬间慌乱地想捂住闻梦与的嘴,却被对方竭力地挣脱开。
在惊惧和恼怒之下,赵谦失手把闻梦与活活捂死。
等到人彻底没了声息,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过激了。
但床上躺着的人已经毫无声气,赵谦阴着脸想着补救措施。
几天后,赵家传出了新婚当天赵家公子发现闻家女儿不是处子之身,原想不计前嫌与妻子好好过日子,结果却因一时疏忽没有注意到妻子的反常,等发现妻子上吊自尽时已经晚了。
坊间内流言四起,纷纷传起了闻家女儿不守妇道与赵家的外室子私通……
闻家那边收到消息觉得女儿很丢脸,拜托赵家私下把这件事处理掉。
赵家表面上给闻梦与风风光光地大办了一场后事。
但实际上,赵谦把道士写好的符纸按道士的吩咐在闻梦与身上贴好,然后将人丢进了水井里。
“谁让你非要激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
赵谦冷冷地对着水井说道:“是你自己不守妇道跟那个人有私情……可千万不要来找我。”
赵谦说完便令小厮把水井封上。
当一切处理完众人纷纷离开后,荒凉的院落墙角突然出现了一双红绣鞋。
红绣鞋像是被人穿着一般往封住的水井边跳去。
修鞋跳上被封口的水井,水井上霎时冒出几缕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