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
一楼大厅一直开着门,有冷风吹进来尽管离火源近但还是耐不住冷。阮澜烛下来的急,穿的衣服少,现在更是冷的忍不住搓手,被冷气呛得咳嗽。
凌久时见看他这么难受,看了看周围,没说些什么只是叫阮澜烛看着锅就走了。
不知缘由的阮澜烛疑惑的问道,
“干嘛去啊?”
随后又有些无奈的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锅,内心想着凌久时不要太久。
没一会儿凌久时拿着件大衣给阮澜烛穿上,
“来吧。”
阮澜烛看着大衣有些惊喜,没想到凌久时这个大直男会有这么细心,内心很难压住喜悦。扬着嘴角笑意满满的问道,
“哪儿来的?”
凌久时贴心的帮忙给他穿上衣服,解释道,
“前台拿的。这不看你冷吗,还咳嗽几声。”
凌久时的细节处理使阮澜烛很感动,“谢谢”。
“也不知道脏不脏,其实用你的话说,在这个世界干不干净不重要。”
阮澜烛被凌久时逗得内心有些雀跃,给他比了个大手指夸奖,
“孺子可教。”
凌久时见面快好了便摆出碗筷,提醒阮澜烛准备吃饭,
“面快好了……”
阮澜烛也是吸吸被冻冷的鼻子正等着吃饭呢。他正盯着眼前的那只碗发呆,突然间,一滴鲜红的液体毫无征兆地落入其中,溅起一朵小小的血花。
他和凌久时同时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惊得抬起头来,目光循着血迹的来源望去。只见那暗红色的血液正源源不断地从二楼木地板之间狭窄的缝隙中流淌而出,令人毛骨悚然。
阮澜烛脸色垮下来,“楼上的房间是谁住的?”
凌久时早就麻木了。活了二十几年,流鼻血也没流进过饭碗里,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也就在门里发生了。
他不知所措又有些怯生生地回答道,
“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