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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阮澜烛缓缓地推开房门,当那扇门完全敞开时,映入他的眼帘的是曾如国那具僵硬冰冷、毫无生气的尸体躺房间里。
紧跟在阮澜烛身后的几个人也被眼前这一幕吓得不轻,他们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恐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就在众人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更让人作呕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男主人不紧不慢地走到桌前,将一盘处理干净的舌头摆在了桌子正中央。那舌头看上去新鲜得仿佛刚刚被割下不久,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味。
“刚做好的,尝尝吧。”
男主人面无表情地说道,声音平静得如同死水一般,听不出丝毫波澜。
然而,面对如此恐怖的食物,在场的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一个人敢有所动作。
见大家都一动不动,男主人皱起眉头,有些疑惑地问道,
“怎么?看起来不好吃吗?”
最后阮澜烛先开口道,
“我吃素。”
凌久时也连忙开口,
“我不饿。”
随之跟上的是许晓橙,
“我,我减肥。”
田燕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饭桌中心那盘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舌头,满脸惊恐地喃喃道,
“这不会是……曾……”
话还未说完,她便觉得喉咙发紧,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蹿起。
此时,众人也都明白了过来,目光纷纷投向那盘令人毛骨悚然的舌头,只一眼,胃里便开始如翻江倒海般搅动起来。
坐在一旁的钟诚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捂住嘴巴,想要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但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只见他猛地站起身来,身子前倾,“哇”的一声,将胃里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秽物溅在桌上到处都是,散发出一阵阵刺鼻的气味。
而与钟诚简相邻的许晓橙看到这一幕后,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紧紧捂着胸口,眉头紧皱,喉咙里不断传出低沉的干呕声。每一次干呕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给吐出来似的,痛苦万分。
这些呕吐和干呕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其难听且让人感到极度不适的交响乐。
原本就对眼前这顿饭毫无食欲、直犯恶心的终焉,此刻更是被折磨得快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