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一心惦记着阮澜烛正在发高烧,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的目光时不时停留在阮澜烛的脸上,还时不时地帮他整理一下略显凌乱的被子,仔细地掖好每一个被角,确保着没有一丝冷风能够侵入这小小的温暖空间。
最后,他更是毫不犹豫地将怀中的人紧紧环抱起来,紧紧贴合着身边人。
耳边依旧传来那诡异又苍幽的呼唤声……
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凌久时究竟是在对着阮澜烛低语呢喃,还是在自我安慰,只见他柔声说了一句,
“睡吧。”
话音刚落,他便缓缓合上了眼眸,和阮澜烛一同进入了梦乡。
……
而在另一边。
终焉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仿佛要将那上面的每一道纹路都刻入脑海之中。
她的眼神炯炯有神,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此时此刻,终焉正聆听着从远处传来的呼唤声和程千里那此起彼伏的打呼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乐章”。
那呼唤声似沧桑又似轻柔,似乎带着某种深深的执着;而程千里的打呼声则如同雷鸣般响亮,震耳欲聋。这样不和谐的组合,却又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构成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交响乐”。
可是,对于终焉来说,这样的“音乐盛宴”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睡意。相反,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眠。那些声音不断地在她耳边回荡,扰得她心烦意乱。
“唉,睡不着,根本睡不着啊!”
终焉无奈地叹息道,心中暗自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