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暗无天日、仿若永无尽头的时光里,我与姐姐,就像两只被残忍折断翅膀的鸟儿,一同被囚禁在这座阴森恐怖、如恶魔巢穴般的宅院里,四周是冰冷的墙壁和无尽的黑暗,我们拼命扑腾,却找不到一丝逃脱的缝隙,无处可逃,满心绝望。而这一切罪恶的源头,便是这宅院里那心如蛇蝎、贪婪无度的一家人,他们的存在,就像一道无法驱散的阴霾,将我们笼罩在痛苦与恐惧的深渊,永不见天日。
这家人的男主人,身形高大壮硕得如同一只棕熊,满脸横肉肆意堆积,每一块肌肉都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凶狠与残暴。他那双铜铃般的眼睛,总是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凶狠与贪婪的光芒,恰似寒夜中恶狼的幽光,每一次扫视,都能让人脊背发凉。他无疑是这场罪恶的主导者,每一道从他那肥厚嘴唇中吐出的命令,都裹挟着不容置疑的蛮横与霸道,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我们的心上。
女主人呢,身形臃肿得好似一座小山,行动起来都显得笨拙不堪。她那张刻薄的脸上,嘴角总是习惯性地挂着一抹冷笑,那笑容比寒冬的冰霜还要刺骨。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尖酸刻薄得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戳向我们的内心深处,划出道道难以愈合的伤口。
还有他们那不学无术的儿子,整日游手好闲,如同一只无头苍蝇般在宅院里晃荡。仗着父母的恶行与撑腰,他肆意地对我们进行欺辱。他那玩世不恭的脸上,总是挂着一副嚣张跋扈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围着他转,我们在他眼中,不过是供他玩乐的蝼蚁,随意践踏也无人敢管。
起初,他们为了从我们身上榨取钱财,如同恶魔般将我们的生活搅得支离破碎。他们像抓小鸡一样,粗暴地把我和姐姐强行分开,分别关在不同的房间。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崩塌,心中满是无助与恐惧,拼命挣扎、呼喊,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姐被带离,从此,我们无法再相互慰藉、相互支撑。
姐姐被带到了一处破旧不堪的柴房,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仿佛这里是世间所有污秽的汇聚之地。她的洋娃仆从装本就破旧,此刻被他们粗暴地扯得更加褴褛不堪,像是风中飘零的破布。她的手脚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每一次试图挣扎,那麻绳就像有生命一般,深深地嵌入她的皮肉之中,鲜血顺着纤细的手臂和脚踝缓缓流下,在肮脏的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触目惊心的血泊。姐姐那原本明亮得如同星辰的双眸,此刻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她死死地盯着门口,那眼神仿佛要将那一家人灼烧,要将这黑暗的世界点燃。我知道,她在心中默默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而我,被拖进了一间黑暗无光的地下室,四周墙壁爬满了青苔,湿漉漉的,散发出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仿佛置身于千年古墓之中。我被迫换上那屈辱的粉色长裙,他们的动作粗暴而野蛮,每一下拉扯都让我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那艳丽的粉色,此刻在这黑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像是对我的一种无情嘲讽。他们又给我戴上蝴蝶结,那原本可爱的装饰,此刻却如同紧箍咒一般,让我难受至极。白丝袜和棉鞋也紧紧地束缚着我,像是给我套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枷锁。我的嘴巴被厚厚的胶带封住,上面贴满了奇怪的符咒,那些符咒像是有灵魂一般,在我的嘴唇上扭动,让我毛骨悚然。我拼命地摇头,想要挣脱这可怕的束缚,胶带却紧紧地黏在我的皮肤上,扯得嘴唇生疼,那种疼痛让我几乎晕厥。紧接着,我的喉管被塞进大团大团的棉花,棉花干涩粗糙,摩擦着我的喉咙,让我几乎窒息。随后,又被注射了哑巴药剂,那药剂注入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火灼烧,紧接着,我便陷入了无尽的失声状态。我惊恐地张嘴,想要呼喊姐姐,想要求救,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彻底吞噬,我意识到,从此我的世界只剩无声的呐喊。双眼也被黑布蒙住,眼前瞬间陷入一片漆黑,我慌乱地摇头,想要摆脱这黑暗的束缚,却只是让自己更加眩晕。双手和双脚被冰冷刺骨的铁铐锁住,每一道铁铐上都闪烁着诡异的符咒光芒,仿佛这些符咒有着无穷无尽的魔力,将我死死地禁锢。我绝望地挣扎,手腕和脚踝被铁铐磨得生疼,皮肤渐渐破损,鲜血渗出,染红了冰冷的铁铐,可铁铐却纹丝不动,如同恶魔的利爪,紧紧地抓住我不放。
在那漫长而痛苦的囚禁日子里,他们就像一群恶魔,时不时地来折磨我们,以我们的痛苦为乐。男主人会迈着沉重的步伐,“咚咚咚”地来到我的地下室,那脚步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如同死神的倒计时。他手里挥舞着皮鞭,皮鞭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呼呼”的声响。“啪”的一声,皮鞭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身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我疼得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他一边抽打,一边怒吼:“你们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有你们好受的!”那声音如同炸雷,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我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尽管发不出声音,但我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每一次皮鞭落下,我都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颤抖,可我从未屈服,心中的仇恨之火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