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付心灵没想到会再次见到何丘宇。
她看到何丘宇的时候愣了一下，思考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谁。
何丘宇穿着一件大大的黑色棉服，付心灵经常看见学校的体育生这样穿。
何丘宇站在她面前定定地看着她：“付心灵。”
付心灵点了点头。
何丘宇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付心灵没忍住笑出了声，她这样看起来好像企鹅。
付心灵没有要跟他寒暄的意思，她都跟他不熟。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何丘宇叫住了她：“付心灵，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付心灵不耐烦地转过头，她皱着眉看向何丘宇：“什么事？”
何丘宇放低了声音：“没事，我就想问问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没事我就走了。”付心灵把围巾扯出来，紧紧围着脖子。
何丘宇沉默了一会儿：“付心灵，你很讨厌我吗？”
付心灵叹了口气：“以前挺讨厌的，现在不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