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灵把写好的纸条包裹住石子，然后开始朝江岫白的窗户扔去。
江岫白听到声音松了一口气，她终于找到他的窗户了。
他慢悠悠地起身，然后又慢悠悠地打开窗户，顺便给草丛里的女孩拍了一张照片。
江岫白打开纸条，还是熟悉的字体，还是熟悉的痴汉语录。
他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的水平好像又退步了，照片里的她脸蛋红红的，嘴巴微张还喘着气。
以前她可是连续扔几十个石子都不会喘气的。
江岫白小心把照片贴在照片墙上。
他看着满墙的照片有些不满意。
照片里有付心灵睡着的照片，也有她做不出题一脸烦躁的照片，甚至有她偷偷跟踪他的照片。
“太少了。”江岫白轻轻摸了摸墙上的照片，喃喃道。
客厅的秦一委屈地看着江岫白的背影。
他不是保姆呀，为什么总是让他去买菜，而且还总让他晚上去！
在草丛里蹲着的付心灵还没怎么蹲呢，就看见眼镜男从里面出来。
耶！提前下班。
她现在偷拍就跟流水线的工人一样，直接走程序。
付心灵离开之后，几个女仆迅速把地上的石子补上，还特地把她扔错那面的石子移过来了。
几个女仆看着自己的杰作拍了拍手，这样应该就不会认错了吧！
回到家后，付心灵照旧给江岫白发骚扰短信。
而且她还特地办了一张新的手机卡！
就问她敬不敬业吧。
【宝贝，你今天在操场上是在勾引我吗？】
她还特地发了几个流口水的表情。
付心灵发完这个就准备睡觉，她现在追求的可是质量。
可她没想到江岫白又回复她了。
【是的。】
付心灵皱着眉看着手机里的信息，然后继续回复。
【其实你可以不用回复的。】
他一回复她的工作量都增加了。
【可是我想回。】
行吧，也不是不行，就是被回复了之后会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到了第二天，付心灵正认真地做着作业，江岫白突然凑过来。
付心灵余光瞄了他一眼，继续做自己的。
江岫白不知道为什么又笑了，他指着付心灵做的那个题，开口道：“宝宝，你这个题做错了。”
付心灵涨得通红，她转过头狠狠瞪了江岫白一眼：“你乱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