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秘书在的话，他肯定会跟她说她想多了，付心灵的工资是全公司最低的，连保洁的工资都比她高。
但付心灵没有工作过，她不知道顾氏的基本工资是多少，她还觉得自己四千的工资不错了呢。
但付心灵确实觉得四千块钱不错了，虽然这点钱她也买不了什么，要知道她那些在律所实习的同学，还要倒贴钱给公司呢。
付心灵逛着逛着，她突然看见了一个她不该见到的人。
气氛顿时僵住了，付心灵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面前的人，毕竟他们也没什么关系，要有关系也是沈清涵跟他有关系。
顾怀仁看着付心灵在自己的公司脸上没有任何意外。
他用一副长辈的语气问她：“这几天待得怎么样？”
付心灵尴尬地笑了笑：“叔叔，挺好的，大家都很照顾我。”
为什么她突然会遇见顾怀仁啊，一看见他她就会想起那次聚餐的事情，就有一点点尴尬……
顾怀仁点了点头，也没继续再问下去，他对这些其实也没有任何兴趣。
“有什么事去找阿野，他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