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兄弟?”赵铁鹰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的说道,“你说的是前面给你们放哨的那个吧?”
而这时商震自然还在看赵铁鹰,商震并没有说话,可那表情分明就是“你以为我说谁呢?”
“先前倒是有个人冲我们开枪了的,然后我们的人就去追了,哦,对了,刘金彪!刘金彪!你们一开始追着的那个人呢?”赵铁鹰回头喊了起来。
“报告团长,那个人跑掉了,我们没有追上!”这时便有人从他身后队伍中闪了出来。
不用问了,这个一定就是那个叫刘金彪的。
“没有追上?”商震别有深意的看向了那个刘金彪。
“报告商营长,是的,我们没有追上,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你们的人哪!你看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嘛!”那个刘金彪也是识得商震的,连忙又跟商震解释。
“哦,没有追上啊,也不知道那小子人生地不熟的跑哪去了。”商震若有所思,他背着双手踱着步便从赵铁鹰的身旁走过,径直往赵铁鹰他们身后的马车走去了。
现在赵铁鹰身边那是三驾马车,马车上倒也拉着些东西却是都用麻袋装着的,有的鼓鼓溜溜的,看样子那是米袋子,有的里面明显装的就是草。
这个都可以理解,但凡有用马的地方那总是要给马带草料的。
而且赵铁鹰他们也是便装,同样需要往那些袋子里塞上作战用的长短武器。
商震往前走了,一直在他身后的钱串儿就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沈木根,然后钱串儿跟着商震就也往前去了,沈木根连忙跟上。
“商营长,您这是信不过兄弟吗?”这时那个刘金彪忙就往商震身边凑,而紧跟着商震的钱串儿分明就在那刘金彪的眼里看出了一丝慌乱!
钱串儿是搞情报工作的,见人见事多,他一见那刘金彪的眼神心里不由得“格登”了一下。
以他对商震的了解,既然现在他们已经与赵铁鹰把这场“误会”解开了,那么商震决不会无事找事,而刘金彪眼里的那丝慌乱就让钱串儿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王小胆儿——
“这个是啥?”当商震走到最后面那驾马车旁时指着马车上的一个支愣八翘的麻袋就问。
“报告商营长,这是半路上我们搞来的一口大肥猪,嘿嘿,出来一回,回去给兄弟们打打牙祭。”那刘金彪连忙解释。
随着商震的问话,钱串儿和沈木根也看到了,从那个麻袋外形大小看,里面所装的正应当是是一头猪,虽然有麻袋片子挡着,可是那猪拱嘴拱起来的地方那就跟支帐篷似的嘛。
商震听刘金彪这么说咧嘴一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我给您打开看看,您要是不信。”那刘金彪忙上前去解那袋口。
这时商震却已转过身看向了脸上又变得阴鸷起来的赵铁鹰道:“可以吗?赵团长。”
所有人的目光就都集中向了赵铁鹰。
“如果换成旁人呢,既然是商营长不信,那总是要让商营长看看的。
可问题现在是我赵铁鹰啊,我说话不能说从来都是一言九鼎,可那也是一口唾沫砸一个坑儿的!
刚才我可是说了那个人我们没有追上,商营长既然信不过我,如果在这驾车没有找到你那个人,是不是也得给我个说法啊?”赵铁鹰慢条斯理的说着,可那脸色却已经越来越阴沉了。
话说到这里,火药味可就见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