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苏长湖便走出门,吩咐候立在门口的手下人速速去办。
半个多小时后,两个精壮的手下便提着一个鼓鼓囔囔的帆布提包进了门,在苏长湖的示意下又退了出去。
苏长湖顺手将帆布包扔到了三人面前的茶几上。
三人一哄而上拉开了帆布提包的拉链,一沓沓簇新的百元大钞顿时晃花了三人的眼。
黑伢和白皮快速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问题后便对老大点了点头。
老大站起身来,冲着苏长湖龇牙一笑:“痛快!不愧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刀疤!江湖路远,就此别过!”
苏长湖语气阴沉:“拿了我的钱,别忘了道上规矩!”
拿了封口钱,就要守口如瓶,否则被人追杀就是自认死路。
提了钱,三个人便急匆匆离开了苏长湖的办公室。
苏长湖站在窗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三人匆匆离去的身影,随即叫来了自己的几个手下,吩咐了一番,手下人便领命而去。
……
安城县到省城的班车是一日一次,到安泽市的班车则是一日两次。
老大三个人和苏长湖纠缠一番后已经到了下午。
这时代的安城县并没有出租车,倒是有少量的三蹦子和人力三轮车在路上行驶。
三个人急匆匆出了酒店的门,便拦了一辆三蹦子,一路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去往安泽市的最后一班车。
他们想通过安泽市的火车到达省城后,再转车去京都。
刀疤的狠戾他们在南都早有耳闻,这次侥幸遇上苏长湖,并以刀疤的把柄为由趁机勒索到手30万,他们自己心里其实也是发虚的。
好在最后赌赢了,当下再不敢在安城县久留,赶紧离开这地儿方为上策。
……
安泽市,汽车站通往火车站的近道上,一辆三蹦子正在疾驰。
正月里的天气依旧寒冷,不过六点来钟天已经黑了,近道上人烟稀少,三蹦子司机在三人的催促下抄近道往火车站疾驰,坑洼的路面尘土飞扬,晃的车上的人晕头转向。
三蹦子司机暗暗窃喜,没想到临下班竟然等来了个大单,只要将这三个客人送到火车站,他就能赚到一笔不菲的车费,晚上就能多打瓶酒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