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太师一边盘着手上的珠串,一边看着济国公世子,眼神意味深长。
与此同时,兵部尚书,户部尚书,国子监敬酒等等大臣也前来求见。
等这些大臣一进来,众人对视一眼便都心领神会,原来都是吃瓜人,跑在吃瓜第一线!
他们一听济国公世子被召进宫,就知道圣上肯定是想听一听云州的近况,这不就不约而同地来到宫里,想尽快听一听顾南夕是如何暴跳如雷的!
头一次被这么多大臣投以关注的目光,济国公世子后被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双腿有些发抖。
见济国公世子一直没有说话,户部尚书催促道:“圣上问你话的,你快些回答!”
济国公世子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想起父亲说过的据实以告,于是老实巴交地回答道。
“百姓们倒不是对大将军有怨言,他们十分崇拜大将军顾南夕,相反,他们觉得大周朝廷亏待了顾南夕!”
嗯?!
年轻皇帝的笑意将在脸上,语气不由地沉下来:“哦?原来是这样,你去宣旨的时候,大将军可有怨言?”
济国公世子想了想,凭心而论,顾南夕接旨的时候,就好像在接一个普通东西,没有瞧出有什么欢喜,但也没瞧出什么愤怒之色。
于是,济国公世子摇摇头:“没有,大将军很平静。”
年轻皇帝的语气彻底冷了下去:“爱卿,不要替大将军隐瞒,大将军是我的阿姐,即便她在接旨的时候有失态之处,我也不会责怪她。”
济国公世子想了想,再三确定:“没有!大将军没有任何失态之处,整个云州对此事,反应也很平淡!”
为了加强自己说话的可信度,济国公世子还特意补充道:“云州现在忙得很,又要修路又要开果子厂,肥皂厂,油蜡厂。就连《云州周报》都没提封赏一事,全是在汇报修路和开场的情况!”
年轻皇帝和诸位大臣的脸色都不好看。
尤其是当佟太师噗嗤一下,笑出声后,年轻皇帝的脸变得跟猪肝一样。
原以为可以通过这件事给顾南添堵,让她体会一下自己的难受心情,万万没想到,这一巴掌好似拍在云朵上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反应!
相反,人家云州还在那里热火朝天地搞建设,这不就显得自己很小孩子气嘛?!
佟太师啧啧两声,就告辞了。
李阁老紧随其后,户部尚书,兵部尚书等人瞅了眼皇上,见他神色难看,也找了个由头告辞。
整个大殿之上只留下济国公世子和皇帝两人。
济国公世子咽口吐沫,自己走还是不走啊??
“滚!”年轻皇帝一生暴喝!
“遵命!”济国公世子麻溜地滚了,他还得赶回家去喝果子酒呢。
一回到济国公府,济国公世子肝胆俱裂地发现,自己好不容易从夫人那抠出来的一车果子酒竟全部搬到济国公的院子里去了!
“阿爹,你不是,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