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生了大气。
毛三里见状,也不敢还嘴辩驳,只缩了缩脖子,小声应下,抬脚往里走。
但动作是慢吞吞的,而且时不时地还往热闹远去的方向看了又看。
恋恋不舍。
殷陵游见状越发恼怒,几乎是跳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了毛三里的后脑勺上头,“还磨磨蹭蹭地做什么!”
“我警告你,往后不许再瞎看什么热闹,尤其是有关京城那的热闹,不许看,不许听!”
“这是为啥?”毛三里瞪大的眼睛中满都是疑惑。
“不为啥,不许看,就是不许看!”殷陵游喝道,“你若是不听话,就当没我这个师父!”
说罢,殷陵游背了双手,气呼呼地进了院子。
毛三里挠了挠后脑勺,满脸皆是诧异。
师父这是怎么了?
从前他看到热闹时比谁都兴奋,削尖了脑袋也要往前面钻着瞧,这会子怎么对瞧热闹这般抵触?
还有,京城那怎么了,感觉师父似乎对京城特别抵触。
难道是因为从前师父当做御医,所以对皇城中的一些腌臜事知道颇多,所以深恶痛绝,连带着不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