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余小乔伺候余闻瑞穿上,赞道:“帅!气宇轩昂、品貌不凡!”
余闻瑞唇角含笑,“少拍马屁!”
余小乔笑靥如花,“拍得,不受用?文命早早为您做好的!”
见他笑意盈盈,一脸认真道:”爹爹,说句掏心窝儿的话,您真的……貌比潘安、颜如宋玉、才比子建、富……倒不及文命!”
“哈哈哈!”
余小乔本想说富比石崇,突地无法睁眼说瞎话,笑改了词,“爹爹!女儿以后,定让您占全貌、颜、才、富……样样拔尖!”
余闻瑞被逗得,笑在脸上弥散,“爹爹,想通了!亲事,站你!但,祖母,你自己搞定!”
我,无能为力!
余小乔瞧着一提祖母恨不得哆嗦的余闻瑞,窃笑道:“难为爹爹!怪祖母给你的童年阴影,太重……”
话未说完,轻身一旋,闪至门口。
余闻瑞伸手要打她,停在半空,见她离开,满意地打量新衣袍。
……
午后,余小乔埋头修蝶子。
她未入空间,将方盒状维修设备取出,要是进空间修,趴那跟傻子似地伏案而睡,也不像话。
形象,还要滴!
当然,全在心情。
余小乔全神贯注,直至姒文命站身后半晌,才发现。
“姒狐狸来了?”余小乔满眼漾春波,迎向姒文命含笑双眸。
姒文命于她唇畔轻轻一啄,“在干嘛?”
余小乔嘟着嘴,“读心蝶,被水泼坏,上次修一夜,非但未修好,反倒被别人读了心!哎,对了!你功课到家,父亲尺寸分毫不差,还有……你从何得知祖母爱布如命?”
姒文命端起茶,啜了一口,“回京当日,差人去了趟苏州。”
余小乔把玩轻挠他手心,“得道的男狐狸!”
“有人要抢心头宝,还不能知彼一下?”姒文命柔柔抚过她头。
余小乔唇角扬起顽皮的笑,“可以!定百战不殆!”
姒文命摇头,“你祖母,名声看得比命重!”
余小乔坐至他腿上,娇声道:“老太太,最近常罚跪!膝盖快碎了!”
说着,捋起裙裾。
膝盖又红又紫,夹杂青肿,翻起的皮肉往外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