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只描了一个碑，而且是最低级的碑。
“但我是费了很大的力气，累晕过去了才描完的。
“神识碑他老人家，定是被我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打动，才升级的。”
牛长老：“……”
荆不川：“……”
“孙固，你把当日描碑的情形再重现一下。”
孙固：“太上长老，不要了吧？
“描碑真的太痛苦了。
“我的神识太弱，我不想再晕死过去了。”
牛长老：“叫你描，你就描。你要是不描，那这件事你就脱不了干系。”
孙固一听，高兴地哇哇叫。
“不描不描就不描，我本来就不想脱干系，神识碑的进化，全是我的功劳！”
牛长老：“……”
正要发怒，有弟子匆匆赶来。
“师父，师父，出大事了。”
“怎么了？是不是有弟子死了？”
“不是不是，所有弟子，一瞬间全好了。”
“全好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伤一下子全不见了，其中一些弟子还直接顿悟了。大家还发现，自己的识海不仅没有受到重创，还扩展了，神识变强了一倍不止。”
牛长老：“……”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的神识没有变强？
难道我在这方面已是强无可强了？
荆不川：“看来，宗门的记载，都是真的。”
“师祖，什么记载啊？”
“你呀，真该多去藏书阁读读书，别整天只想着画符赚钱。
“《宗门志》里有说，书宗创建后的一万年里，神识碑释放过数次巨大的威压。
“但凡被威压所笼罩的弟子，神识都能得到巨大提升。”
“可为什么我的没有提升？”
“没有吗？”
“一点也没有啊。”
“你说说，当晚你做了什么？”
牛长老回忆一番，将当时服用丹药，并激发符箓形成防护罩的事说了出来。
荆不川一声长叹！
“哎，都是命啊！
“神识碑释放威压时，只要强行用神识去对抗，识海便能得到锻炼，得到极大的扩展。
“这种扩展，远不是靠描画神识碑所能获得的。
“而你，投机取巧，不与威压正面对抗，白白错过了一次大大强化神识的宝贵机会。
“这机会，可能是你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啊。”
牛长老：“……”
“难道《宗门志》里没说，怎么才能让神识碑再次进化吗？”
“没有。里面记录的最后一次进化，是在四代老祖去世之前。
“换言之，这一次，是两万多年来的唯一一次。”
牛长老：我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