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行痴没有睡着。
他将燃着灯油的油灯放置在桌前,靠在床前想着白日里的对话,因为燥气解开了一些的僧衣露出线条流畅极具力量感的胸膛,顺着素衣而下,腰间只系着一根细长的麻绳,一条腿微微屈膝,放着一本中途看不下去的佛经。
松昭昭的枕头已经换过了,被子因为白日晒过太阳的缘故有一股柔软的味道,松昭昭正把头埋在被子里细细闻着。
“那个男人叫什么?”
行痴沉吟出声。既然是站在权力之上枉顾人命的事,那能做到的必然只有站在权力高位的人。
或许他在地狱还曾见过。
松昭昭?阿昭?
他想了一夜才想到在地狱时嘴里念叨这个名字的是胤禛。行痴神色微微变化,原来她与自己的牵扯竟如此之深吗?
再想重生以前,也正是那个混账东西把他坑了回来。
“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