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不强烈,从围墙外小巷口透来,将那本就高大的两个身影拉的老长。
狭长的巷子所形成的空间,并非一无所有。偶尔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墙边,和很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
不想别的事时候,才能感受到这样的岁月静好。
带着步伐浅浅的的脚步声在那条巷子响起,激起极轻的回音。
再长的路也终有尽头,两人在离自己不过十米的围墙前站定,那是他们二人最后的一段路。
“没路了,回去吗?”
祁厌看着面前的空地,舒了口气,转而问他。
“现在还冷吗?”
秦钰却不答反问,勾着他的脖子,在那脸上亲了亲。半圆又狭长的眸子,冷的沾上雾气,氤氲朦胧。
厚外套料子柔软舒服,随着动作也只有轻微的摩擦声。
秦钰凉唇贴上那比自己温度更低的脸,将他的脸往下勾了勾,带到温暖的颈窝。
“还好。”祁厌只有一小部分能贴着他的肌肤,更多的被那碍事的围巾挡住,十分不爽。
风寒,跟绥昭不是一个温度,他抬起脸盯着那苍白的脸,鼻尖也泛红。扯正围巾,又勾的松松垮垮往上提遮住他的口鼻。
“干嘛?”秦钰瞪眼,想扯掉。
祁厌先一步摁住他的手,双手绕到那脑后给系紧,认真道:“保暖,你身体不好。”
两张脸靠的极近,耳边的酥酥痒痒让秦钰缩了一下,而后放松。
两张脸靠的极近,秦钰看着那逐渐养回先前有肉的利落流畅脸型,不再显得病态,勾起唇角。
“笑什么?”
“没什么,笑你好看。”
祁厌退开距离,眼睛里染上笑意:“虽然我不理解好看为什么要笑,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