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字面上的欺辱,动手的话太明显容易被看出来,商梧特意叮嘱过这一点。
当初说的是推搡什么的让他受一点点皮肉之苦,也不需要太多。但凡身上有什么大的创伤,无论是哪种原因,谁动的手,他们这群人全部十倍奉还。
商梧是什么地位,又高他们几届,但还是会会有在意的事情不得不违背心意,便宜那小少爷。
所以,他们一般迫于威压和胆怯从不会动手。商漓身边的那个人,他们没见过,但看商漓对他重视的样子,估计也……
其他人也互相使了个眼色,退开半步留给孙良继续发挥。
果不其然,孙良没找到发泄的动机,只能把怒气往肚里咽,啐了一口。
骂骂咧咧,开始口不择言:“一个见不得人的小残废,不受亲爹和亲哥的待见,还能腆着脸住进去,到底还是看上了那家大业大的财产,被戳断了脊梁骨都不舍得离去。”
秦钰明显怒气横生,声音压的极低,阴着脸:“残废总比你毫无家教,满嘴喷粪显得高档很多,你手脚健全也没见你不靠父母出去劳作。怎么滴,你爹妈能高过漓阳商振北,还是说你能比得上商家小少爷?都不是,你甚至连商家的一条狗都比不过!”
此话一出,饶是天大的冷静自持在孙良身上也压不住。
臊意爬满脸上,瞬间通红一片。
“孙良!”身边的小短寸竭力拉住他,急得回头喊坐在对角线角落,离得较远始终没怎么抬头的宋嘉祺,声嘶力竭:“宋哥,你快说点什么,好劝劝他啊!”
宋嘉祺叼着没点燃的烟,一头染着金粉色的脑袋抬起来,眯着眼,凉飕飕道的。高声喊着:“别打那小少爷呗,身边那个人又不是不能缺条胳膊少条腿。而且他既然都不受待见了,身边自然也没有一个敢吱声的老鼠。”
说完又低头,把二郎腿改翘在眼前的机台上,事不关己地歪着身子划拉手机。
也算是那争执太过大声,多多少少钻进他的耳朵里。虽不知道谁能让孙良那张贱嘴吃瘪,喜闻乐见,可他对商漓并不感兴趣,置若罔闻。
尽管之前让他名声受损,后来他爸妈的工作也受牵连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但他向来圆滑处之,在一群昔日跟他同等级但现在自己只能仰望的那群公子哥面前,也从来没觉得自卑自怜。
他知道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