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神色复杂的月明空骤然抬起头，轻咬着嘴唇。
“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在二十二岁生辰这天，我会……觉醒前世的记忆？”
“没错，很早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
夜云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他的确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这点是没错的。
本以为夜云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会犹豫，却没想到，夜云竟然会如此果断的回答自己。
微微一愣，月明空又继续问道。
“那……你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只是为了想要把我留在身边吗？
限制我的自由？还是想让我为你做事？”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内心之中隐约有一丝期待，希望答案不会是她所想的那样。
转过身来，夜云十分平静的看着月明空，只是反问了一句。
“你觉得以我们夜家的势力，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事吗？”
突如其来的反问，直接将月明空问倒了。
是啊！
夜云作为夜家少主，仙域之中最为强大的势力。
有自己跟没自己的帮助，似乎……完全没有区别。
即便是前世的自己，也不说一定能够帮到夜云。
想到这里，本身有点恐惧答案的月明空，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内心之中隐隐有一丝窃喜。
当她发现自己内心之中竟然在窃喜的时候，顿时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自己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
难道……自己真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