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此刻看我们的眼神，清澈中……带着疑惑。
他的眼神，也是让我最为不解的。
普通的老千，身上，尤其是手上，会充满老千的痕迹。
顶级的老千，会特意将身上的老千痕迹抹去。
但眼睛不会骗人。
再顶级的老千，看人的眼神，都会带着“穿透力”。
想要看穿人心的眼力。
只是，顶级老千都会“藏”。
将他的眼神藏起来。
顶级老千和顶级老千之间的差距，首先体现的，就是藏眼神的能力上！
我看到红兰花代表和金兰花代表时，就能断定他们也是老千，就是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的。
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在第一眼时，判断出我的身份。
这就说明，他们的千术……不会比我厉害。
即使比我厉害，也不会太多！
而我看到青兰花代表和黑兰花代表时，我断定不了他们是不是老千！
只有在他们上了赌桌后，我才能看出他们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这说明，我不会比他们强……即便比他们强，也强不了多少……
但蓝兰花代表不一样！
我在赌桌外，还是赌桌前，我都看不出他的眼神……有什么地方想老千！
说好听点，他的眼睛，清澈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
说难听点，他像个傻子……
他的眼神，是清澈又愚蠢的眼神！
然而，他的千术……又高到，我看都看懂！
这样的人，真的让我不解！
反而是那个老头……那个被沈云思叫做“赌魔”的人……若是平日，我也看不透他。
但今天，我有两次，看到他的眼神……可以确定，他是一个老千！
一次是，蓝兰花代表和黑兰花代表梭哈那一把。
我看到赌魔站在人群中，眼睛盯着赌桌。
盯着黑兰花代表的牌！
那会儿，他的眼神……像极了，四爷跟我对赌时的眼神……
还有一次。
就是现在。
他看着我……眼神深邃。
当蓝兰花代表弃牌的那刻，他还叹了口气。
他就像看穿了我似的。
他就像，知道了结局一般，竟然负着手离开了。
……
看到“赌魔”离开后，我收回心神，将注意力放回赌桌。
其实……也没什么好注意的了。
因为所有的牌，已经被我定好序。
我的是黑桃10、J、Q、K、A。
红兰花代表的是梅花10、J、Q、K、A。
而金兰花代表的是红桃10、J、Q、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