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靠山，山会倒。
靠人，人会跑！
万一哪天申屠枭和靳爷靠不住了呢？
而且，申屠枭只是派人保护我，但他的人不会听我差遣。
猴子虽然也是荣门的。
但他不一样……
猴子从黄县的上五铃，成为登州的代理大魁头，都是我一手撑他上去的。
猴子……还是一个比较懂得感恩的人。
我的话，他会听！
我需要能完全听我话的人，在我左右！
……
“他是什么水平？”
申屠枭开口。
“大概十七八铃的水平吧？”
我稍微谎报了猴子的盗术水平。
猴子告诉我，他能解十五铃。
但我也不敢多报。
多报了……太假。
我也怕，申屠枭会找人测试猴子的水平。
而十五铃的水平……是做不了大魁头的！
“不行！十五铃，最多只能做魁头，做不了大魁头！”
申屠枭果断拒绝了我的要求！
“你作为齐鲁贼王，这点事情也搞不定？”
我阴阳怪气了一句，想激一激申屠枭。
我想让他给猴子走走后门……
可是申屠枭非常坚持。
“他这个水平，就算我把他推上去，也服不了众。荣门是江湖偏门，不是江湖之上的那些玩意儿。任何一个领头的，必定要有过硬的实力！你们老千……如果正将水平不行，其他人会听他安排？”
申屠枭难得跟我长篇解释了一番。
而且还举了例子。
这让我有些哑口无言。
少顷后，我退而求其次。
“我那朋友……也想要进步的。不如让他跟你齐鲁贼王，来学习学习？”
申屠枭沉默了下来。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我可以在齐州划片区域。你可以让他带人过来。但他的人，只能在那片区域活动。我也可以指点他一二。他若能达到二十五铃的水平。我可以让他做大魁头！”
“成交！”
我欣然答应了下来。
靳爷却忽然开口。
“你……是不是早就有准备了？你刚才不会是故意表现出愤怒的样子？为的，不会是跟我俩讨价还价吧？”
他倒是戳穿了我的心事。
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对他说道：“靳爷，你这话就不讲道理了。我刚才也说了，我可以不参加濠江宴。是你提出的条件，我才答应了下来了。而且，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能算到，淄州赌场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