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路明非看了一下这个邋遢大汉的身材,对比一下他觉得就算他拼命也打不过这个家伙。
“嗯?中国人?那早说嘛,我也会说中文的,小兄弟,你等什么车啊,我对芝加哥特别熟的,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芬格尔将胸膛拍得咔咔作响,路明非看着像熊一样的芬格尔,他的嘴角不停的抽搐。
‘玛德,这是谁家的狗熊成精了啊,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能成精吗,这家伙又是个什么鬼啊。’
路明非拿出了那张卡塞尔的车票,将那张车票拿在手上询问着芬格尔。
“?”
芬格尔神色怪异的看着面前的这个衰仔,他仔细打量着这个家伙,还围绕着路明非转了几圈。
给路明非弄得全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学弟啊,我终于找到组织了啊…”
芬格尔一个滑铲就抱住了路明非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起来。
路明非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现在想刀了这个恶心人的家伙。
“嗯?等会儿,你叫我什么?”
路明非一愣,他看向这个明显不像是学生的家伙,脸色诧异的询问着芬格尔。
“学弟啊?”
“不是,你也是卡塞尔的学生?你的年龄不对吧?卡塞尔还有你这么大的学生吗?”
“啊,这个啊,因为我上了七年大学。”
芬格尔自豪的回答路明非的问题,给路明非都整不会了。
“啊,学长,卡塞尔很难毕业吗?你居然上了七年了。”
路明非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连忙忍着不适将芬格尔给扶了起来,他想要提前了解一下那个神秘的学院的消息。
刚好这里就有一个对那个学院熟悉的人,路明非看着面前的芬格尔,两人如同命运既定的一样产生了交集。
……
酒德麻衣看着三峡的美丽风光,不得不说,华夏的这些美景比大多数的国家都要好很多,就是人不怎么样。
酒德麻衣看着那些悄咪咪的盯着她看的男人,她忍不住叹气,这个国家不知道怎么回事,跟她们老板之前说的差远了。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美女和帅哥在哪里都吸引人的注意力,唯一的区别就是在国外不会这样悄咪咪的,而是光明正大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