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良久,却觉得口内有一股浓郁的香气流了进来。那香气古怪,只一入张入云的腹内,旋即就是精神一振,当即就把双眼一睁,已然是醒了过来。
待张入云睁开眼看时,见自己却是在隐娘的怀内。而眼前却见隐娘正用玉葱一样白嫩的手,提着一只玉瓶,在往自己嘴里灌着什么。隐娘此时皮肤已是恢复正常,只是肤色仍是白的异常,张入云只觉每多一滴瓶内的乳液,流进自己的腹内,便是多一点精力灌入自己的身体里,只片刻功夫,那乳液便是被张入云喝完,而张入云的身体竟也是觉得恢复了一多半。隐娘想是知道这灵液太过珍贵,直将最后一滴都给倾尽了方才罢手。将玉瓶丢下后,隐娘好似不舍,复又将那空瓶收在身上。
哪知张入云此时喝那灵液,已然上了瘾,虽知定是圣品珍贵的紧。但眼下他身上仍是酸痛难当,竟首次如同孩童一般的道:“还要!”
隐娘见张入云这么快就醒了过来,及后又见他气色越来越好,知其身体虽然还未大好,但却已是于性命无碍,心中不由长舒了一口气,又见张入云竟如孩童一般地任性,心里好笑,娇慎道:“没有了,你以为这是解渴用的茶嘛!”说完这话,想着这药的来历,又皱眉道:“你若知道这药的出处,以你的心性,只怕是宁死也不会吃的了。”
张入云听她说的古怪,此时他身体已然恢复了一多半,精力自然也跟着见长,好奇之下,忙问道:“你却告诉我,这药是用什么东西做的。”
隐娘听他见问,又皱了皱眉,只答道:“你先别问这些,此地不益久留,你赶紧运功疗伤,稍作准备,我们就走。”说完已当先盘身闭目,行起功来。张入云知隐娘的性子,任自己再问,她若不想答也是无用,只得也闭目运起功来。
果然那服下去的灵液,药力非同小可,只行功一个周天之下,张入云的内伤竟好的差不多,更为厉害的却是张入云身体上一身伤势,竟在这行功之下,也渐渐得以恢复,先时因强运内力而被震伤的眼耳口鼻的外伤,也在这药力的运动下,飞速地收了口子。张入云大惊之下,才知这药液果是厉害,平生也公有百草当日给他所服精血药性在其之上。一时张入云对这药的来历更加好奇起来,好在他行功只二周天便觉大好,忙站起了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