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好能让几乎完全没有获胜可能的自己获得将近一般的胜率。
重要的是不要被诱导从而带有任何的主观判断……吗。
哎,真是不服不行,小鱼前辈和自己说的看似只是轻飘飘的空话,但其中蕴含的道理……却是需要长久的思考才可以参悟的。
蒋清寒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专注眼前的事物,避免任何的行差踏错。
这样,他才能顺利活到做选择的时候。
解决了蒋清寒情绪问题的两人这才把目光看向眼前的取药窗口。
然而,取药窗口处,取药的豁口却严丝合缝地封闭着。透明玻璃内,所有的货架都空无一物,一眼就能看穿的整个取药空间内也没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存在的迹象。
“难道……我们来错地方了?”蒋清寒将疑惑喃喃道出。
“应该不会。整个医院里只有这一个取药窗口。”吴悼也还是确认了下地图:“而且吴医生说他们招到人了。这里应该有人值守才对。”
就在两人疑惑不停的时候,取药窗口出现了异变。
一股厚重的、昏黄的、如同沙尘风暴一般的雾气从货架背后看不见的地方喷出,迅速将窗口内的东西浸满。能见度瞬间降低,浓浓雾气像聚散不定的冤魂,上下翻卷,企图找到一丝缝隙脱出,狠狠吞食近在咫尺的两人。
一手狂放不羁的行草在玻璃的昏黄背景上缓缓显现血色,血痕流淌,像一张扭曲的未干黄符。
上书:
“求药者,需登堂入室。”
——
“铃铃铃……”
复古的电话铃声在空荡的办公室中回响。本来正在翘着二郎腿品尝手中清茶的院长咂咂嘴。他朝着花纹精美的洋座机勾了勾手指,听筒就自动飘到他眼前来。
“喂?”
电话那头传来年轻男人清晰的声音,院长一乐,借此确认了此人的身份。
“楼长大人怎么这么有闲情雅致,给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呀?”
“哈哈。牧院长,医院建设一切都好吗?”
“好啊!好得很!老头子我又捡了个开中药的!”
电话那头,将脸隐藏在兜帽之下的楼长眸子中荡起笑意:“牧院长还是这么喜欢到处捡人……虽然最后能用的,也没几个就是了。”
“放心。不能用的都被我丢在地下空间了。对了,你给我们家少勤登记了没有呀?你见过那孩子了吗?我看着很和善,人也好!是个好苗子!而且他还姓吴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