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张景连忙对司机道，“掉头，跟上刚才经过的黑色卡某拉。”
“老铁，跟踪是违法行为，”司机继续往前开，“我开出租车挣一点小钱，不能把自由搭进去吧。”
张景把五百米元拍在中控位置，“快掉头！”
看电影，司机认识绿钞，却依旧摇头，“送你到地方，我今天就下班了。”
“房买了吗？媳妇娶了吗？娃的兴趣班学费有没有？老爹老娘有没有买礼物？”说话时张景又拍出来五百米元，“快掉头！”
兽人永远不低头，除非给的足够多，司机服软，一脚刹车，方向盘拧到底，原地掉头，向黑色卡某拉追过去。
因为地方不熟，张景问司机，“他打算去哪？”
“应该是火铁站。”
跑路？应该不是，张景提醒司机，“别跟得太紧。”
司机点头。
汽车真的开到了尔滨站，不知道目标去什么地方，张景临时买下最近一小时从尔滨站经过所有火车票。
使用香江身份证进站，担心自己跟踪技术不过关，张景与目标隔着四排椅子坐下。
二十分钟后，一列开往齐齐哈尔的K字头火车开始检票。
看到目标站起来，张景也站起来，跟着对方登上低速火车。
与目标隔着一个车厢，三小时，晚上八点四十分到齐齐哈尔。
运气不差，这里是底站。
顺着人群出火车站，75岁的目标登上一辆出租车，张景假装从包里取宠物鸟，将其搭在肩膀上面。
“跟着汽车，我在这里等。”
金刚顺着爸爸的视线看，确定目标，振翅高飞。
旁边有小店，张景买了两根烤肠，一杯热的蜂蜜水，连吃连等。
一小时后金刚飞回来，张景带它走到偏僻的黑暗地方，取出一辆普通二手摩托车，跟着金刚指引，趁夜前往目标地点。
距离有点远，地方比较偏，四十分钟，行驶约35公里左右，冰天雪地、伸手不见五指环境中，来到一座位于山脚下的修道院。
说它是俄式修道院也行。
抛开自然环境不同不谈，眼前修道院跟伯兰西实验室后面那座修道院风格很像，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但是，这一刻张景挺不开心，他担心黄金在修道院里，而他的原则之一是不从D区拿东西。
取出山猿，张景轻声安排道，“看看附近有没有摄像头。”
山猿点头去执行，六七分钟回来，表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