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又响起陈留以前说过的话,“他同皇宫里的人相处的并不好,而且除了父皇之外,其余的人都不可信。”
以前余笙对这话还没什么概念,今日第一次有了比较直观的感受,也不知道当年小小的陈留,是怎么过来的。
陈留并不知道余笙因为涅阳公主的冷待而对他生起了怜惜之情,若是知道了,他怕是要哭笑不得,且还得感叹一句:这姑娘,怎么就那么容易心软,那么善良呢?
没给他们太多晃神的时间,宴会已经正式开始了。
歌舞表演必不可少,间或穿插着各家送上寿礼展示。宣德帝坐在上首,隔了有些距离,余笙瞧不太真切他脸上的神情,便也无法最直观的从表情上去判断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