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没多久,他的父亲娶了其他的女人,他从家里佣人的口中得知,那个女人是破坏他们一家三口的罪魁祸首,他很讨厌那个女人,女人也讨厌他,通常,女人在他父亲面前对他表现得很温柔,但在没人的时候,她会威胁男孩,说他要是不听话,她会让他父亲把他送走。”
“他害怕,向父亲讲述,但父亲压根不放在心上,反而对女人愈来愈好,后面,女人怀孕了,在她怀孕不久后,她设计让他最爱的小猫从楼上摔了下去,小猫粉身碎骨,他求他父亲帮他主持公道,他父亲只一味批评他胡闹。”
“在女人怀孕的这期间,她故意让她手下的女佣手不稳,将一壶滚烫的热水泼在了他身上。”
“事后,女人被他爷爷重重责罚了,他父亲也终于大发雷霆,可就在他伤好不久后,一切又都变了,女人设计男孩去了他们住的阁楼,当时,女人故意刺激他,辱骂他的母亲。”
“男孩很生气,咬了女人一口。”
“然后,女人顺势从楼上滚了下来。”
“当时,地上还有很多的血,这一幕,恰巧被男孩的父亲看到了,当时,男孩父亲什么都没问,直接给了男孩一巴掌。”
“再之后,在女人住院保胎期间,她身边的人怂恿男孩的父亲,要将男孩送进管教学校。”
“男孩父亲一气之下,真把男孩送进去了,被送进去后,男孩的噩梦彻底开始。”
“管教学校里,有女人提前打点好的人。”
“每天,男孩要接受服从性的训练,一旦他不辱骂自己的母亲,他就会被电击,针扎惩罚,甚至,他还要被迫和狗抢食物。”
“在这种情况下,他从未怒骂过自己的母亲,所以,整整一个月,他都活在虐待中。”
“最开始进去的时候,他对他的父亲,还存留着期待,但慢慢地,他对他的期待逐渐消散,一直到一个月后,他母亲找不到他人,从国外寻来,他才被爷爷强制性接回。”
“失望日积月累,这一个月,将父子俩五年的情谊给消磨光光了。”
靳盛时将这个故事讲到这时,姜莱再也忍不住了,她一骨碌从被子里爬起来。
在他垂着眼睫不知在想什么时,她抱住他的脖颈,将人狠狠地抱紧,“别再说了。”
她语气酸软,“靳盛时,你别自揭伤口。”
这些事是他心底隐秘的痛,他不该为了安抚她的苦痛情绪,就这样毫无保留暴露出来的。
感受着脖颈处的洇湿,靳盛时知道她哭鼻子了,伸手,他回抱住她,薄唇紧贴着她的耳廓,他声线低哑,“姜莱,这是我最大的秘密。”
姜莱耸动着鼻尖,“我不想知道你的秘密。”
闻言,靳盛时笑得慵懒。
“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想告诉你。”
不管姜莱再怎么吸鼻子,眼泪还是啪嗒啪嗒往下掉,慢慢地,靳盛时觉得自己肩头都湿了。
但他半点不在意,只是继续道:“听说过一句话吗,负负得正。”
“你是小苦瓜,我也是。”他哑声低笑,“咱俩努点力,日子总能过好的。”
“不是说好了嘛,等解决完谢思婉他们,我们就要个孩子,我们会有属于自己的家,以后,我爱你,你爱我,我们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