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献沉默了几秒，大脑转不动，这不是新鲜问题，苏醒后想过无数次。
“中原省荆山？”
江宇摇头。
“中原省淇县？”
江宇再次摇头。
子献放弃，乖巧讨好的抬起头：“想不出来了，我只知道这两处。”
“中原省内修建帝陵时我见过，声势浩大，难道都是疑陵？”
江宇点点头：“继续猜，猜不中就要受罚。”
子献笑了笑，沉闷的心情好了许多：“不猜了，你直接罚我好了。”
“我认罚。”
“你先告诉我在哪，不上不下感觉很难受，脑子里一锅粥。”
江宇耐心引导小丫头，提示道：“要学会换位思考，黄帝大人执念最深的地方在哪？”
最深的地方？
子献听话的交换位置，陷入沉思：“有熊，就是现在中原省新郑，帝国都城所在。”
“父皇登位称帝时我记得，举国欢庆一日一夜。”
江宇鼓励道：“就快到了，继续。”
子献紧紧皱起眉头，还不对，面对主人，总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难道是涿鹿。”
“不可能，父皇再荒谬无稽也不会选那里，这不可能！”
“涿鹿之战大胜，虽然是他最开心的时候，但那里不合适。”
“距离东夷太近，他们的臣服靠不住。”
江宇笑而不语，重重点头。
子献忍不住惊呼出声。